李义拉着玉凤进到屋子里,交给她三千两银票,小声道:“这些你先帮我存着,万一以后需要用钱,我再找你要。”
玉它藏在了床铺下面。
李义见她这么放钱,不由好笑,说道:“你这么放,不怕被贼人偷了去么?”
玉凤白他一眼,不满地说道:“哎呀!你别管了,反正给你收好就是了。”说完就把李义推了出去。
李义在外面喊了几声,玉凤也不答应。只听见里面悉悉索索地有些响动,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李义摇摇头,转身去了前院偏厅。见秀梅正在给人看病,便在一旁耐心地等着,直到送走了病人,李义才站起身来。
塞给秀梅五百两银票,说道:“拿着这些钱,把草堂再开起来吧!”
秀梅看着这五百两银子,一时又惊又喜。惊的是她没想到李义一个月时间居然赚了这么多钱,喜的是有了这些钱,她就能继续重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
李谁知秀梅却摇摇头,说道:“这银子我不能要!”
“为什么?”李义有些不解。“你不是很想把草堂重新开起来么?”
秀梅看了看李义,小声说道:“没错!这是我最大的心愿。但是这银子,我却不能要。”
不等秀梅继续说下去,李义一把把银票塞到她手里,转身就走。
临出门时,李义回头说了一句:“算我借给你的吧!”
望着李义的背影,秀梅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把银票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李义来到厨房,小心地扒开果酒的封口,闻了闻,面色一喜。
“差不多了!”
一把掀开封口,赶紧拿来一个舀子,舀了一碗。
尝了尝,李义皱了皱眉,似乎没有自己预想中的味道。
叹了口气,李义颓然倒掉了坛子里剩余的酒。
看来还差些时候,或者……是我弄的不对?
李义坐在小院里沉思,忽然一双小手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着。
李义叹了口气,玉凤在身边安慰道:“别难过了李大哥,不行的话,我们再试试呗!况且,不是还有几坛酒没开封么?”
李义搭上李义的手,笑了笑,说道:“我没难过,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玉凤柔声道:“那就等几天再开嘛!多试试,总能成功的。”
李义点点头,玉凤忽然说道:“李大哥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我的故事?”李义回过头,见玉凤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笑道:“好,那我就给你讲讲。”
过了两三日,李义又拆了几坛酒,只有一坛酒勉强能够入口,其余的都被是一股子怪味。
李义记下了那唯一的一坛酒的配料及比例后,又放了几坛果酒,放在那里等着发酵。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义便在酒庄和草堂之间来回奔波。虽然距离不近,但好歹现在不用担心缺钱了,所以每次出门李义都雇辆马车。
期间陈老板又差人送来一回银票,跟上次一样,李义把那些钱交给了玉凤保管。玉银票塞进了枕头下面,让李义又担心又无奈。
有一天李义实在是忍不住,悄悄地去翻玉凤的枕头,打算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你这样放钱是不行的。结果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些银票,让李义很是纳闷,问她她又不说。
最后无奈只好作罢,反正保管好就行了,李义找不到,贼人肯定也找不到。
在家呆了一阵子,李义又闲不住了。毕竟果酒还要等一段日子才能开封,这么一直赋闲在家实在是有些虚度光阴,李义打算找点事情做做。
秀梅打算把草堂换回医馆,来征求李义的意见。毕竟现在的草堂还是两人合伙经营的饭馆,他也算是草堂的半个主人,有一半的决定权。
李义自然是全力赞成,因为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的理想的权利,况且上次出了那样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块阴影。李义觉得,他一辈子也不会再开饭馆了。
医馆重新开张,自然是要庆祝一番的。李大柱带着几个孩子放鞭炮,周围的街坊们也来道贺。
让李义惊喜的是,陈之忆居然也来了。李义记得昨天去请他的时候,他还推说有很多事要忙,今天居然自己就跑来了。
不过毕竟是李义的合伙人,要不是他给自己送银子,还开个屁的医馆,怕是吃饭都成问题。所以李义很客气地把他迎了进来。
不过当看到冯胖子也来了的时候,李义刷的一下子就把脸拉了下来。
李义锤了冯胖子一拳,不悦道:“胖子,你太不够意思了!”
“大胆!竟敢对……”后面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大声对李义喊道。冯胖子抬了抬手,两个家丁对视一眼,无奈退下。
李义眼睛一瞪,对胖子说道:“怎么滴?老子前些日子蹲了大牢,你他娘的跑的贼鸡儿快!如今好不容易东山再起,你就来拆我的台,是不是?”
冯胖子无奈笑了笑,对李义一拱手,说道:“李兄,你误会了!”
见李义不说话,冯胖子只得说道:“那日见李兄遭难,小弟也是十分着急,只得匆匆回去,打算找家父帮忙。谁知家父见我私自出宫……额,趁着出恭的时候私自跑出来游玩,所以十分生气,把我禁足在家里整整一个月啊!”
李义不是个记仇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怪他没救自己,只是恼火他走的时候没跟自己打招呼。这时听冯胖子说他趁着出恭的时候溜了出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