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急忙摆手道:“不不,还是你来带兵,我只是给你提供些新的练兵方法罢了!”
“是!”
薛仁贵一抱拳,随即恭敬地退在一边。
这时薛万仞也催促道:“小哥儿,快开始吧!”
“好!”李义点点头,叫薛仁贵把现下的练军流程简单地说了一遍,随即针对性地提出了几个新的法子,大致就是后世的训练方法。
薛仁贵一边听一边默默记着,陈升和薛万仞却听得眉头大皱。
听了一会儿,陈升忍不住开口问道:“兄弟,你这一不练技能,二不练阵法,光是一二一地踏步,能行么?”
薛万仞也附和道:“就是啊!老夫行军打仗二十几载,从未听过这种法子,难道光靠踏步就能打胜仗?”
具体为什么,李义也说不上来,只是有样学样地原搬照抄。
所以面对二人的疑惑,李义只是嘿嘿一笑,道:“俗话说得好,不管白猫黑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到底行不行,咱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这……”
其实薛万仞打心眼儿里是相信李义的,但李义提出的练兵之法实在是太过于稀松平常,至少在薛万仞眼里是平平无奇的。所以他一时也不敢拿主意,是否要在自己的军队里推行这种法子。
陈升在一边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又模模糊糊,好像抓不住重点所在。
见两人都不出声,李义继续说道:“薛将军你可别忘了,你还打算将这大唐之福在全军推行呢!况且,我们现在只是拿出一部分人出来做试验,毛爷爷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到底行不行,只有试过才知道。退一万步说,即使失败了,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不是么?”
薛万仞没底,薛仁贵却是对李义有着盲目的信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李义对他的知遇之恩,所以薛仁贵相信李义绝对不会骗他,况且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副将,没什么可值得图谋的。
于是薛仁贵帮腔道:“薛将军,末将以为此法值得一试,李大人向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说有效,末将相信就一定有效,还请将军下令!”
薛万仞其实也挺信任李义,只是刚才完全纠结在这种法子效果怎么样的问题上,现在经过薛仁贵一提醒,薛万仞猛然醒悟过来。
可不是么?一直以来,李义提出来的新奇法子,就没有不奏效的,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
不过李义刚才似乎提到过一个人?
于是薛万仞问道:“不知这毛爷爷又是谁?”
“毛爷爷么……”李义忽然神情一凛,肃然道:“他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思想家、战略家、政治家,总之是一位很伟大的人!”
见李义说的郑重,旁边三人也不由对这位大人物肃然起敬。
“好了,到底练不练?薛将军拿个主意吧!”
“练啊!为什么不练?”
薛万仞嘿嘿一笑,对薛仁贵吩咐道:“薛副将,你去按照李义说的方法操练去吧!有什么不明白就赶紧问,千万别给练错了!”
“得令!”
薛仁贵猛一抱拳,转身小跑着去了。
“嘿嘿!”薛万仞拍了拍李义的肩膀,笑道:“小哥儿辛苦了,老夫先回营帐歇息一下,稍后再来看看。”
说完拔腿就走。
陈升见状,赶紧跟了上去,连招呼都顾不上打。
李义心知他二人定是又去喝酒了,也不说破,只是点头答应。
李义在校场看薛仁贵练兵,感觉有些无聊,便找了个地方靠着打盹,没想到却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还是被薛仁贵叫醒的。
“大人,李大人!”
李义首先看到的是薛仁贵那张黝黑的脸,正看着自己嘿嘿傻笑。
李义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上,薛仁贵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泥土,对李义说道:“大人,外面风寒露重,还是请大人回营帐歇息吧!”
“啊!好的。”李义下意识地说道。
忽然想起来练兵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练兵练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问题?”
薛仁贵躬身道:“回大人,末将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新奇练兵之法,暂时只能照着您说的法子练练,至于有没有什么疏漏,还得大人明日看过才有分晓。”
“嗯,也是!”李义点点头,笑道:“你们连听都没听过,自然也无法分辨练得对不对了,倒是我疏忽了。”
薛仁贵忽然激动道:“还请大人不要自责!”
李义一愣,随即明白他是担心自己有心理负担,于是解释道:“我没有自责啊,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说完不等薛仁贵说话,李义站身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浮土,笑道:“我先回去了,饿了!”
“大人好走!”
“走啦!”李义背着身子,朝身后挥了挥手。
第二天,李义照常来到校场观看薛仁贵练兵,顺便给他讲解了一下要领。
看完之后,又给他纠正了几个小错误。
李义闲极无聊,打算回营帐睡觉。
大冬天的,烧上一盆炭火睡觉实在是太幸福了。
当然了,烧炭火的时候要注意保持良好的通风环境,不然幸福就要变成悲剧了。
不过睡了几天之后,李义就睡不着了。不管冬天有多么适合睡觉,但李义白天睡,晚上也睡,睡多了也睡不着了啊!
不过好在没让李义失望,正百无聊赖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