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玉凤饶有兴趣地问道:“说得好像回一趟家挺难似得?”
李义摇了摇头,笑道:“说来话长,这一阵子在忙什么呢?我回来的时候你并没在家。”
“嗯……”玉凤垂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忽然抬起头来问道:“李大哥,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吗?”
“我哪儿知道我有多少钱?”李义笑了笑,道:“生意不是一直都是你在打理么?”
玉凤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李义也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开口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杏儿早就看出玉凤和李义的关系不一般,端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小姐,喝杯水吧!”
“我可不是什么小姐。”玉凤接过水杯,笑道:“我跟你一样,只是个下人罢了!”
李义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道:“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下人看啊!”
“知道啦!”
玉凤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递给李义。
“这是?”
李义看着厚厚一叠银票,不解地问道:“干嘛给我这么多银票?”
玉凤见他不接,便把银票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本来就是你的,不给你给谁呀?”
李义看着桌上那一叠银票,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玉凤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啥时候操过心嘛?你不在的这一阵子,都是我跟柱子哥一起打理的。”
“哦!”李义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银票,塞回了玉凤手里,道:“那我就更不能要了。”
不等她说话,李义接着道:“还是你拿着吧!”
玉凤急了,跺脚道:“那怎么行?”
李义摆了摆手,打断她道:“没什么不行的,都是一家人。再说我要这么多银票也没什么用处,这些银票放在你那里,我也放心。”
玉凤又推辞了两遍,见李义坚决不收,只好作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玉凤起身道:“李大哥,我该去店铺了,现在店铺比以前忙多了,我怕柱子哥一个人打理不过来。”
李义把她送到门口,拍了拍她的肩膀,叹道:“辛苦你们了!”
玉凤莞尔一笑,掠了掠刘海,笑道:“不辛苦,以前总是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过,现在终于有件事情可以做了,心里反而踏实了许多呢!”
李义冲她伸出大拇指,笑道:“这就是我说的实现人生价值了。”
玉凤想了想,反问道:“那衡量这个价值的标准是不是就是这些银票呢?”
“聪明!”
玉凤握了握拳头,露出一个漂亮的酒窝,笑道:“那我要实现更多的价值才行!”
“你呀!”李义忍不住伸出手,想去点她的鼻子,却被她躲开了,顿时一愣。
玉凤退后了一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李大哥,我真的该走了。”
“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嗯。”
李义关上门,身后传来薛玉的声音。
“你应该去送送她的。”
李义回过身,见薛玉穿着一件睡衣,正站在台阶上,双手环抱胸前,一脸恬静地看着自己。
“你醒了?”
薛玉白了他一眼,哼道:“早醒了!”
“被我们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是被饿醒的!”薛玉毫不遮掩地实话实说道。
“那就让杏儿给你端碗粥来吧!”
李义扭过头,见杏儿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不禁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好像我欠了你很多钱似的?”
只见杏儿噘着嘴,不满地说道:“大人您真是的,那么多银票,居然都不要!”
“呵呵!你不懂的。”李义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大人我并不缺钱啊!况且……”
“况且什么?”杏儿依旧对李义刚才的行为非常不能理解。
李义凑近了她,小声道:“况且夫人现在正饿着呢!你要是把她给饿坏了,我就打你屁股!”
杏儿猛地涨红了脸,低下头小跑着去了厨房。
听见两人的对话,薛玉笑的花枝乱颤。
“我们的李大人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啊!都开始调戏小丫头了?”
薛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醋意。
李义自然也感觉到了她语气有些不对,于是笑道:“这不是因为看见你了么?”
薛玉别过头,哼道:“信你才怪!”
“快去换身衣服!”
“干嘛?”
“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出去走走。”
“好!”
薛玉转身进了屋子,过了一会儿,便穿着一身紫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
李义看的眼睛都直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问道:“你这样不会生病么?”
“我呸!”薛玉啐了一口,不屑道:“你以为我像你啊?这都还没下雪呢!棉袄都穿上了,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你不知道。”李义解释道:“为夫从小就有体寒的毛病。”
“我呸呸呸!你为谁的夫呢?”薛玉哄着脸跺脚道:“别没事乱说话,平白坏了本姑娘的名声!”
李义忽然挺起胸膛,振振有词地说道:“这可是陛下亲口御封的。怎么,你想抗旨不成?”
薛玉一时语塞,一把抢过杏儿手里的碗,说道:“我去吃饭了,你们都不要打扰我!”
杏儿正要再去厨房给她端两碟小菜来,却被李义拉着胳膊带走了。
“别给她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