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爽!”
包房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低沉的嘶吼。
“进来。”
得到了蛇哥的默许之后,察猜这才转过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推开了包房门。
一股子香烟混杂着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扑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昂贵的红地毯上,散落着很多女性的內衣內裤,我看到四个容貌姣好的缅国女人这会衣衫不整靠在沙发上。
而在那堆女人中间,坐着一个男人,一个皮肤黑的跟煤炭一样,胳膊都快比我腿还要粗,完全就是虎背熊腰的男人,更让我觉得尴尬的是,这会那男人浑身赤果。
“蛇哥。”
而察猜似乎是对眼前这种画面早就司空见惯了,低着头很畏惧的喊了一声。
“瞎看什么!”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察猜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上。
回过神我也顾不上刺疼,慌忙低下了头,可这一低头看到的全都是那四个缅国女人几乎全露的身子。
我一个初哥,面对眼前这种画面,要是没点反应绝对是骗鬼的。
蛇哥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状,哈哈的笑了笑,旁边一个缅国女人早就很谄媚的递上去了一根香烟。
“小子,还是个初哥啊。”
“你去好好伺候伺候这小子。”
蛇哥随手把靠在他肩膀上的一个缅国女人朝我推了过来。
那一刻我并没有觉得这是恩惠,反而是觉得那就是藏在蜜糖里的毒药。
“蛇……蛇哥,谢谢您的……”
啪!
我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察猜一嘴巴,巨大的力道直接就让我跌坐在了地上,半个脸颊都瞬间红肿了起来。
“蛇哥给你脸,就捧着。”
我捂着脸,冷冷的看着察猜,而蛇哥则是慢条斯理的抽着烟,那个被蛇哥推到我身旁的缅国女人,见我跟死狗一样被人欺负,眸子里也是泛起了鄙夷。
真的那一刻我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一个男人如果整天被人欺辱,大概女人都会看不起你。
“蛇哥,我才不要伺候这废物。”
“人家还是喜欢伺候蛇哥嘛。”
一句废物像是冰冷的钢刀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
那个缅国女人满脸媚笑的朝蛇哥扑了上去,可是下一秒钟却被蛇哥一脚给踹趴在了地上。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
“不要说老子让你伺候个男人,就算老子让你去伺候一条狗,你也不能说拒绝。”
块头比察猜还要大的蛇哥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大猩猩,身上黑黝黝的毛发旺盛的可怕。
蛇哥拽着那缅国女人的头发,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那缅国女人嘴角都被打出血了,却是半句话都不敢说,眼里除了畏惧还是畏惧。
“还不滚过去!”
蛇哥一声怒吼,那缅国女人不敢在说话了,甚至于喘气都不敢发出声音,只是连滚带爬的到了我跟前。
那个缅国女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很复杂,有鄙视有愤怒。
大概人都是这样,总需要找个借口找个理由,那个缅国女人不敢忤逆蛇哥的意思,就只能把仇恨放到我的身上。
“动作给老子麻利点,伺候不好老子就让你去当母狗。”
蛇哥的怒吼声让那个缅国女人浑身颤抖着,她颤颤巍巍的拽着我的裤子往下脱。
一瞬间我的老脸就涨红了起来,可我又不敢驳了蛇哥的面子,只能咬着牙死死的拽着裤子。
见我拽着裤子不撒手,那缅国女人也急了,抬起头满脸哀求的看着我,身后蛇哥骂骂咧咧的声音让那缅国女人更加不安了。
大概真的是心软,我下意识的一松手,裤子就被拽了下来。
那是我第一次尝到男女之间的滋味,在两个大男人的面前,没有丝毫的愉悦可言,反而像是被tuō_guāng了衣服扔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示众一样。
“赶紧滚蛋。”
蛇哥一脚把跪在我跟前的那个缅国女人踹了出去,那女人都不敢爬起来,只是满眼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跟着就像是一条狗似的爬了出去。
包房里另外三个缅国女人,没有同情,只是搂着蛇哥媚笑,偶尔看一眼自己同伴爬出去的方向,眸子里也只有恐惧。
“还不谢谢蛇哥。”
见我傻头傻脑的站着,察猜抬手一巴掌又狠狠拍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接二连三的羞辱,我不敢反抗,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反抗的资本,只能低着头跟狗一样说着言不由衷的感谢。
“小子,我听人说我好兄弟道陀那尊一分水满料的佛陀像在你手里?”
蛇哥把手里的烟头直接在一个缅国女人胸膛上按灭了,抬起头话锋一转说了那么一句话。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就好像是沉入了冰湖当中,通体冰寒。
我早就该想到,以我在缅国卑微如狗的身份,唯一能让蛇哥这种大人物动心的,也只有那尊一分水的满料佛陀像了。
我站在原地紧握着拳头,浑身汗如雨下低着头不敢说话,就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蛇哥问你话呢!”
“哑巴了!”
毫无悬念,我的后脑勺又挨了察猜狠狠的一巴掌。
我不敢说话,不仅仅是因为那尊一分水的佛陀像实在是牵扯重大,更加因为现在我压根就吃不准蛇哥到底是充什么来的?
冲着佛陀像还是想要替道陀帮忙。
就在包房里的气氛压抑到了让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