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段时间黑石场的产量下滑严重,而我恰巧就撞了枪口。
我被扒掉了衣服像死狗一样捆在了二号洞口前面,那种被人当猴看的羞辱,像是刀子不断划着我的心脏。
那个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神经病了,满脑子想的只有离开,离开这个剥夺了我尊严、摧残着精神的地方。
可我越想离开,越是没办法离开,那几天因为挖不够石头,没有一天我不是在挨打挨饿的。
第三天傍晚下工,有个越国的工人在赌石棚切出了一块满料的冰种,当场就有个缅国的土财主给了高价。
那个越国来的矿工还了钱,还带着一笔不菲的财富离开了黑石场。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黑石场,也像是梦魇一样云绕在我的心头。
赌!
我要去赌!
因为那是我唯一能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