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所处的屋子被吊在半空,下面是条水量很大但不湍急的河,河内有微波荡漾。
河岸漆黑,王明扔过去一根着火的木棒,看清后他脸色苍白,久久不语。
因为岸边堆满骸骨,有大有小,有陈有新。
王明怒不可遏,心道:“原来姓马的那个混蛋,经营马场只是幌子,利用马场戕害他人,才是真的!”
张小敏感觉到王明的异样,问道:“小明,怎么了?”
王明回头,脸色严肃,抬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呼唤神壶。
神壶哼着小曲出现在他脑中,见王明板着脸,以为是要责怪它用人格保证不会遇到危险,结果事与愿违这件事。
它脸色一沉,忙辩解道:“其实,我没有什么人格!我是个神,有的只有神格!”
王明一反往常,没有接壶神的俏皮话,而是严肃问道:“壶神,我想弄死那个姓马的,你有合理合法的办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