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悟说完,沉默看着李纯一会,笑道:“胆大包天的小子,你我的胆子,不及他十分一。”
他们两人自问没有这个胆量当面叱骂莫椎,所以对李纯都不由浮起敬佩。
“他现在没什么实力,胆量是不错,可却不懂得忍辱负重、韬光养晦,过刚易折啊。”墨长平叹道。
他和李纯其实没有直接的仇恨,两人当初只不过是立场不同。
现在见得他为学府出言,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叱骂挑衅的莫椎,内心对他的恨意,也逐渐消散了。
同时学府的人,虽然一个北院一个南院,可说来说去,终究是在一个学府,学府受辱,无论是南院还是北院,都会跟着受辱。
对外,一个学府就是一个整体,不分南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过多的忍辱负重那叫懦弱,如果每一个学子都如他这般血气方刚,咱们学府也不会沦落到人见人笑的地步。”王悟说完便不说话了。
二人将目光投向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