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子弟面露屈辱怒吼。
司马皆眉头紧皱,紧接着问道:“那你为何要抗拒?”
“我做了对不起家族的事,三年前,我仗着管理药业的职务之便,侵吞了家族公款16.37亿。”
被司马皆彻底侵入心神的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时间,脱口而出。
司马皆脸色微微一变,将道法从他身上撤去,冷冷哼道:“自己去刑罚堂领罪。”
这一瞬间,那些没有经过效验的子弟,人人自危。
他们都是家族有为的子弟,并且每一个人手里都捏着对产业不小的权力,在这何种情况下,有哪个的屁股干净的?
这要是效验到自己身上,肯定隐瞒不了啊。
“该死的内鬼啊,要让我抓住,我非将你身上的皮肉一块块割下来送酒不可。”
司马元身旁一个年约二十的子弟低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