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德来到墓室大门处,轻轻推开巨门。大门洞开以后,露出两块用巨石凿出来的台阶。巨石台阶之后有许多门洞,但是没有装门。门洞整齐排列,正好五层高,横向一字排开。能够看到的只有三间,其他的都隐藏在巨石台阶后面。
梁睿兰诧异道:“方丈,果真如你所说,一共五层,每层呈一字排开。你猜的这么多,难道进去过。”老和尚说道:“老衲法号戒嗔,并非方丈,乃一云游四海的野和尚。这件墓室的机构我在一个清代的大墓中见到过。所以比较熟知。”梁睿兰惊诧道:“清代大墓有这座墓室的机构图?”戒嗔道:“是的。这些信息是一个摸金校尉留下的。他把这座墓室的信息写在一张羊皮上藏在怀里。后来他遇难了,我就得到了这张羊皮。”
这时,秦淏从人群中钻出,道:“你们看,上面有几个怪异的符号。”众人循声望去,果真在石阶被门遮住的部位有两个奇怪的符号。
漆雕仁德用狼牙手电照过去,清晰的看到那是两个十分简单的图案,左边一个涂鸦的人像,寥寥数笔,十分简单,旁边是一个踩高跷的人。两个图案要不是出现在这座神秘的墓室中,估计谁也不会觉得它们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刘赫汝怒骂道:“妈的,就是两图比小学生涂鸦还要丑的图案。十分简单会有啥信息。”
其他人纷纷用手电照在那里,确实只有两个简单的涂鸦,读不出任何信息。梁睿兰道:“你们看,两个图案上方是不是还有刻痕,不过已经被人刻意抹平了。”
漆雕仁德平日喜欢雕凿,这会许多手电光照射在那,亮堂了许多。他看了许久道:“上面的确有三行字,但是被人凿平了。留下的残余笔画是这些字存在过的唯一证据。”
樊志兴道:“妈的,这些石刻的字肯定记载着这座大墓的机密。却被人为的凿平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可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图案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大伙的兴趣。夏氏集团的人更为迫切。刘赫汝听说这些字与大墓有关,迫不及待的将绳索射向大门高处,然后顺着绳索爬了上去。他摸了摸那些残余的笔画希望能够从中得到线索。
他细看许久才启齿道:“第二、三行字的第三字都是一字。其他的都是一些残存的笔画,还能猜出是什么字。”西逸凡道:“他妈的,啰里八嗦讲了这么多,等于放了个屁,一点卵用都没有。”刘赫汝并未理会,继续摸索了半天,说道:“第一行字里有个人字。”西逸凡道:“你还看到什么了,都他妈的一并说出来,不要跟挤牙膏似的,一下子说一个字。”刘赫汝道:“老大,其他的字已经无法辨认了。”西逸凡极不耐烦道:“那你还不赶快滚下来。”
刘赫汝哦的一声准备滑下来,突然,头顶被硬物砸中,便破口大骂道:“是谁,谁他妈的这么无聊,居然敢偷袭老子。”
这时,下面的人顿时散开。刘赫汝低头看到,原来是一个骷髅头。瞬间,刘赫汝的头部连续被砸了几下。地上瞬间多了手骨,腿骨等等。一个完整的人体骨架陆陆续续从天而降。
紧接着,一块黄布包裹着的硬物也掉了下来。漆雕仁德急忙展开黄布,里面包裹着用一根用红绳拴着的佛祖像玉佩,红绳周遭还裹了一层金箔。看来这块玉佩是唯一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了。
刘赫汝骂骂咧咧道:“真他妈的晦气,被这些鬼东西砸中。”姬天扬道:“难道这些字是这个人抹平的。”老和尚拿过玉佩仔细看了看,说道:“应该不是,俗话说的好男戴观音,女戴佛。一般人的不会去违背这个常理。带着佛组玉佩进去这座墓室,很明显就是祈求保佑。如此一来,更加不会去违背这个常理。另外,从死者的骨盆来看,她肯定是个女的。上面这些字迹的凿痕很深,要想在一个没有支撑点的位置将这些字抹平,怕是一个寻常女子难以做到的事情。
梁睿兰总是与别人有着不同的思维,她的注意力全放在那块黄布上面了。她细看了黄布,并未瞧出任何异样,便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多虑了,这块黄布或许只是死者临时扯下来包裹玉佩的。玉佩对她来说非常重要,所以临死之前也要把玉佩包好。”
其他人的注意力全在玉佩上,曹迪鲲道:“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上面,难道是一名摸金校尉,想看看上面写着啥字,然后遇害了。”漆雕仁德说道:“应该不对。就算是在第一时间遇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断气了,并且一直挂在上面。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本领,如果遇害了,她怎么可能一直待在这个上面。”老和尚道:“更合理的解释解释,她被人追杀,逃亡至此才冒险爬到了上面,结果没有撑住,便一命呜呼了。”
漆雕仁德将手电照到了更加上方的位置。在一个角落处,他看到一个端字,顿时,内心一颤,心道:端,难道是被屠端追杀至此。屠端为何要杀她,她到底是谁,是考古队的成员吗。
这时,西逸凡很耐烦的嚷嚷道:“喂,喂,你们在想什么呢,赶紧着。找东西要紧。破译摩尼轮的卷本就在这些墓室中,赶紧去找吧。到时候破解了天神蛇所蕴藏的秘密,那就发达了。”老和尚道:“施主,切莫着急,也不要太过沉迷于钱财这些身外之物。”西逸凡说道:“得了,老和尚,别说这些废话了。你来这里该不会是来旅游的吧。你的目的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