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不时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云南天,生怕他搞突然袭击。每次,她看过去时,云南天总是在扭脖子。
云南天冲着她笑道:“美女,你这么喜欢我么,为何每隔一分钟你就要看一下我。”胡子君道:“我对你手上这玩意好奇,所以想看看。”云南天笑道:“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你对我这种猛男有意思嘞。”
云南天的表情一切正常,胡子君略为放松了警惕。但是,她从余光中总能感觉身后的云南天一直在扭脖子。
漆雕仁德在前面走出数步,一股刺鼻的骚味瞬间袭来。他隐隐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越往前走,骚味越来越浓,遂问道:“喂,云南天你他妈的是不是带错路了。”云南天道:“不会错的,这玩意十分靠谱。”
漆雕仁德还是有些怀疑,便不再前行了,说道:“云南天,我累了,走不动了,你在前面开道如何?”云南天迟迟不肯作答。漆雕仁德心存疑惑,便四下环顾。
突然,他拉着梁、胡二人拼命奔跑。云南天见状,也跟着跑起来。刚刚跑出十来米,头顶上的蛇如下雨般坠落。
四人慌不择路跑出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漆雕仁德骂道:“云南天,你他妈的想害死我们呀。”云南天解释道:“他奶奶的,我咱们知道那里也是蛇窝。这个仪器只能测出古墓的位置,并不能测出蛇窝的位置。”漆雕仁德心道:看来这厮是颗定时炸弹,得想办法引开他。
漆雕仁德摸了摸口袋,说道:“糟了,刚才那块玉佩掉在蛇窝那里了,我得回去取。云兄,要不要一块去呀。”
云南天拼命摇头。漆雕仁德向其他使了眼色。三人与云南天道别。
走出一段距离,梁睿兰问道:“仁哥哥,你怎么啦?干嘛要撒谎呀。”漆雕仁德说道:“我觉得这人有鬼,好端端的干嘛带我们进蛇窝。”梁睿兰道:“他不是有意的呀。”胡子君道:“我也觉得此人可疑,我一直在关注他。他不停的扭脖子,感觉怪怪的。”梁睿兰道:“你们多心了,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刚从蛇窝里出来,扭扭脖子也正常呀。”
正在三人热聊之际,突然,眼前跳出了三具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古尸。人的神经怎能经受这般刺激,三人顿时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