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虎背熊腰,声音低沉,浓眉大眼,鼻若悬胆,最醒目的是一头金发。戒嗔思忖半晌,启齿道:“少侠,此人是不是王建设?”漆雕仁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狐疑道:“王建设是谁?”戒嗔说道:“王建设就当年投资八零三厂的俄罗斯人。”漆雕仁德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他。”戒嗔说道:“他不是早死了吗?”漆雕仁德说道:“王厂长说他成了一个谜团,不知是死是活。此刻为何在这里出现,难道他并没有死,还成了老大。”
戒嗔没有再回话,而是继续观察下面的情形。老王头喊道:“三哥,怎么惊扰您大驾。”王建设用蹩脚的中文说道:“你们这群脓包,这里接二连三的发声怪事,大哥要我进来看看。”老王头即可赔笑道:“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们能力有限,惊扰了三哥大驾,真是罪该万死。”王建设怒道:“别他妈的在这里拍马屁了,老子不吃你们这一套。我只佩服我大哥和二哥,那才叫真正的有本事。”他转向刘继仁继而又说道:“你他娘的又给老子惹什么事了。老子的烟才抽了一半就被大哥叫进来了,真他妈的郁闷。”
刘继仁毕恭毕敬的说道:“三哥,都是我不好。盛怒之下,没有把握好度把子弹给打光了,现在只能吓唬他们。没事,我自己能够解决的。”
王建设没有出声,而是默默的看着王建设。只见陈大军双眼血红的朝他扑来。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此刻,陈大军已经完全不要命了,招招致命,一副誓与刘继仁同归于尽的架势。刘继仁哪里抵挡的住,连连后撤。但是却不敢出声请求王建设帮忙。
王建设似乎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顾在旁边看热闹。对于这种局面他似乎胸有成竹,并不急于处理。
刘继仁使出吃奶的劲才勉强与陈大军打成平手。但是,陈大军已然不顾不管了,誓与他同归于尽。刘继仁能够坐上普通管理层,也算是有两下子的人。此刻竟然被陈大军逼的节节败退。他只能满场奔跑,但是却丝毫不敢踏出大门半步。
少焉,刘继仁体力不支,只能倚靠在墙角休息。陈大军穷追不舍,而且体力充沛。很快,陈大军就来到刘继仁的面前。此刻,刘继仁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象征性的沿着墙壁移步。陈大军也趁此机会休息片刻。他缓慢的走到刘继仁身旁,时而挥舞拳头,时而横踢一脚,简直就是戏虐。刘继仁管不了那么多了,只顾奔命。
刘继仁感觉体力到了极点,便极不情愿的说道:“三哥救命。”王建设充耳不闻,只顾观战。
刘继仁无奈,只能继续前行。陈大军却停住了脚步。刘继仁诧异的看着他。陈大军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休息一会吧,十分钟后和我决一死战。”
刘继仁登时眼前一亮,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陈大军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刘继仁急忙倚靠在墙角喘着大气,口渴的快开裂了。但是却不敢放松警惕,他不知道陈大军此刻是否属于正常状态。他怒斥旁边的侍僧道:“去,给老子拿水去。”旁边的侍僧也一动不动。他怒道:“你小子不想活了。”那位侍僧依旧一动不动。
王建设见状,喊道:“喂,你耳朵聋了吗?”
那位侍僧才极不情愿的走到一旁把水壶拿给刘继仁。十分钟很快过去了,陈大军气沉丹田,摆出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说道:“接招吧。”刘继仁急忙甩了甩膀子准备大干一场。
两人起初势均力敌,打的难分难舍。渐次,陈大军占了上风,招招要命。刘继仁疲于招架,几次都不同程度的挂彩。陈大军摆开架势,准备一招致命。刘继仁暗自叫苦,急忙喊道:“三哥,求你救命。”
陈大军抓住刘继仁的左手,右手伸掌将全身劲力汇聚一处朝他的胸口击打,接着变掌为拳继续击打胸口,最后用肘击打头部。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潇洒利落。刘继仁顿时喷血,一口鲜血洒在陈大军的面部。陈大军暴怒,伸脚把刘继仁踢倒,然后用右肘击打他的天灵盖。这一招显然是致命的,陈大军眼睛都不带眨的。刘继仁已经全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等死。陈达军的右肘挥舞下来。刘继仁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唤。
忽然,他感觉头上一股劲风袭来,却又停住了。他睁眼看到,原来王建设帮他化解了攻势。只见王建设用手掌轻松的拖住了陈大军的右肘,说道:“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陈大军嘻嘻大笑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多年不见,你的头发居然变黄了,是没吃饱么?”
王建设审视着他,他依旧疯疯癫癫的。王建设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陈大军不知从何抽出一把匕首朝王建设刺去。王建设眼疾手快,手背被划伤了一道小口子。
王建设被激怒了,两三回合就把陈大军给结果了。所有人都怔住了,难怪刚才他一点都不慌张。
陈大军跪倒在王建设面前,然后瘫软倒地。王建设用手擦了擦手上的鲜血,蔑视着说道:“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闹事,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老王头见状,急忙喊道:“大伙干活了。”所有人这才回过神埋头干活。忽然,墓室中响起了悠扬婉转的声音。众人早就疲惫不堪,此刻听到美妙音符犹如在茫茫沙漠中找到水源般顿时感觉生活有了奔头,浑身充满了力量。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