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打定主意,想了想自己的下一步计划。突然,他计上心头,便得意的笑了笑。
秦淏躲在墙角也装出一副极为恐惧的样子说道:“你,你是谁,我,我为何会在这?”漆雕仁德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顿时放松了些许警惕,问道:“你是谁?你是谁?”秦淏全身不停的颤抖,吞吞吐吐道:“我,我,我不知道是谁。你是谁?为何会我在一起?”
漆雕仁德看着全身发颤,吓得哆嗦成一团的秦淏,顿时起了怜悯之心,说道:“你到底是谁?说出来兴许我能帮助你。”秦淏见眼前的漆雕仁德紧张的情绪得以缓解,心中一阵窃喜:看来这招凑效了,继续下去或许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说道:“你,你别过来,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说罢,便将头偏向一隅。漆雕仁德的恐惧之情完全消散,此刻浑身再无颤抖。他起身准备朝秦淏走去。秦淏故意说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谁也不相信,我只相信我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们。”
看着秦淏哆嗦成一团,漆雕仁德停住了脚步,说道:“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可以帮助你的。”秦淏转过头来,说道:“你走开,我不认识你。我只认识龙亦然,鹿一角,樊志兴,桓亦如,蔡子琪、许宗浩和管淑琴他们。我不认识你,你走开。”
漆雕仁德笑道:“小伙子,你别怕,我就是许宗浩。可是你小小年纪压根就不是我们团队的人呀。”秦淏眼神犀利的看着漆雕仁德说道:“你骗人,你才不是许宗浩。我的好朋友们早就遇害了。”漆雕仁德说道:“我真是许宗浩。倒是我怀疑你在骗我。我们团队中根本就没有小孩。”
秦淏心想:坏了,忘记自己是孩童身了。突然,他灵机一动,说道:“浩哥,我是鹿一角呀。”漆雕仁德不屑一顾道:“你当我傻呀,你是鹿一角,骗鬼嘞。”秦淏说道:“当年我们遭遇不测,你们都不知了去向,而我,而我。”说着,他还哭了起来。漆雕仁德见状,急忙安慰道:“你别哭呀,有什么咱们可以好好说呀。”秦淏哽咽着,继续说道:“当年我遇害被人下了药,结果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到现在我都不敢向外人承认我的真实身份。”
“许宗浩”似乎已经完全相信了秦淏所说话,急忙凑过去,说道:“鹿兄,原来真的是你呀。”秦淏见计谋得逞,急忙附和道:“除了我还能有谁呀。你刚才说你许宗浩,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呀?”“许宗浩”说道:“相信我,我真的是的。”秦淏说道:“你还是拿出点证据来吧。譬如说说我们当年都经历了什么,这样会更有说服力。”
秦淏的话戳中了“许宗浩”的泪点,他正在回想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沉思片刻之后,他开始娓娓道来:当年,当年,当年。他一口气说了三个当年,瞬间就泪崩了。
秦淏心想:能让一个人哭成泪人该是怎样的经历呀,看来这里面还真有故事。他没有急着去安慰,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许宗浩”最需要的是安静,这样才能更好的调节自己的情绪。
良久,“许宗浩”才从悲伤中缓解过来,说道:“兄弟,让你见笑了。我只是触景伤情情不自禁而已。”秦淏说道:“别这样,我特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许宗浩”强忍泪水,继续说道:“想当年,我是一名意气风发的有志青年。我爷爷是位有名的考古大家,从小受到家庭的熏陶。怀揣着对考古事业的热爱,我义无反顾的报考了名牌大学的考古系。毕业之后,我以为自己是个幸运儿,分到了y省研究所,负责秦灵公大墓的发掘工作。y省研究所和秦灵公大墓对于我们这些学考古的来说那应该是最能实现人生价值的地方。得到消息的那晚我彻夜未眠,心想老天是如此的眷顾我。报到那天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见到你,龙亦然,樊志兴,桓亦如,蔡子琪的时候,我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血脉喷张。然而,这一切其实都只是一场惊天大阴谋。我到现在才知道为何我们六人会是所谓的幸运儿。因为你”许宗浩怒指秦淏,眼神里的愤怒之火简直可以把一个大活人化为灰烬,停止片刻,又继续道:“因为你身上有块家传的玉佩。传说这块玉佩能够驱妖避邪,就算是千年粽子见到了玉佩也得行三叩首的大礼。这块玉佩名叫坤之心。八卦中坤指地,代表阴。坤之心,顾名思义就是极阴之物,千年粽子也必须俯首称臣。相传当年鹿式先祖鹿天南是一名得道高僧,法号玄意。他生活在五代十国的前蜀。当时时局动荡,各方势力割据。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原本是俗家弟子的他饱受战乱,妻离子散,后来他便潜心遁入佛门,研习佛法,立志普渡众人。佛教自传入我国以来,人们对其推崇备至,后有法显、玄奘将佛教发扬光大。玄意大师从小就将法显视为偶像,立志像他学习。刚过而立之年,玄意就已经声名鹊起。方圆百里,都知道玄意的大名。同时,他还兼修医道,悬壶济世,方圆百里都称其为“活菩萨”。一日子时,玄意梦到一条巨蟒在呼喊他。梦醒之后,他听到有人在说话,于是掌灯观之。良久,却不见屋内还有他人。他十分纳闷,却又不解。思忖片刻,他打算继续入眠。忽然一个踉跄,他差点摔倒。他低头一看,顿时面色铁青。他的床边不知何时横卧了一条巨蟒。那巨蟒足有二十米长,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