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睿兰说完就拿起巴乌吹了起来。漆雕仁德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貌美如花的爱妻。这种曲子果真是慷慨激昂,需要些底气才能吹出效果。不知梁睿兰的肺活量何时变得这么大了,一首慷慨激昂的曲子下来竟然毫不费力。
曲终,血夔木门果真起了变化,只听到里面不断发出哐啷之声,随后便应声而开。
突然,漆雕仁德感觉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仁哥,仁哥,你醒醒。”漆雕仁德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傻眼了。
血夔木门果真已经洞开,但是梁睿兰不见了。漆雕急忙问道:“兰兰,兰兰,兰兰嘞?”一旁的秦淏诧异道:“兰姐,兰姐不是已经…”
他怕提及漆雕仁德的伤心事,硬生生把剩下的几个字给咽回去了。漆雕仁德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刚刚明明看到她了。这两扇门就是她打开的。”秦淏说道:“仁哥,你这是怎么啦?”
漆雕仁德定睛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后才明白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他缓了缓神便问秦淏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刚才不知为何漆雕仁德突然感觉十分疲惫,双眼怎么着也睁不开,简直就是秒睡。秦淏吓坏了,这场景他还是第一次经历。他有些惊慌失措,急忙推搡漆雕仁德。可是漆雕仁德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怎么推搡都叫不醒。秦淏乱了方寸,在一旁来回踱步。
忽然,漆雕仁德拿起手中的巴乌走到血夔木门前。秦淏吓了一跳,喊道:“仁哥,你怎么突然醒了。漆雕仁德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紧闭双眼站在血夔木门前,然后开始吹奏一首曲子。秦淏傻眼了,不知他到底为何会这样。但是目前他束手无策,只能安静的听漆雕仁德演奏曲子。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秦淏看着血夔木门开始有变化了,里面不停传来机括运转的声音。
曲终,随着“砰”的一声发出,血夔木门应声而开。秦淏目瞪口呆的看着漆雕仁德。他还是毫无表情。
漆雕仁德吹奏完曲子又倒地休息了,直到秦淏最终把他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