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睿兰经历一番痛苦的挣扎,好不容易才完全恢复。她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一切。漆雕仁德痴痴的望着她,心里想着:为何老天这般待我。历经千辛万苦破解了千年古咒,心爱的女人却落到这般田地,自己身上也有怪病,不禁心酸。
姬天扬这时醒来,问道:“我们这是在哪?”漆雕仁德说道:“别问了,赶紧逃命要紧。”说着,赶紧过去替他解开绳索。
四人分头替人解开绳索,刚到一半时,一股浓烈的气息扑鼻而来。漆雕仁德喊道:“不好,大伙赶紧逃命,大火烧过来了。”
里面顿时乱成一锅粥,众人仓皇逃命。火势飞快蔓延,浓烟滚滚。漆雕仁德眼见继续救人怕是行不通了,只好拽着其他三人往外奔。冲出大门的那一刹那,整个招待所变成一片火海。许多人惊魂未定,压根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邻桌的胖子叫道:“怎么失火了,我的钱,我的钱。”
姬天扬刚想发问,却被漆雕仁德抢先道:“别问了,赶紧走吧,江湖险恶,还得多加小心呀。”
惊魂甫定,四人找来一处平坦之地小憩片刻。漆雕仁德睡的惊醒,突然感知身旁有情况,连忙爬起来跟了过去。只见一个身影消失在前方。他立刻加快步伐跟上去。那个身影奔出一段距离后停下了。他定睛一看,竟然是黑店中安然无恙的那个道士。
前方是一处悬崖,崖边一只壮硕的老狼被逼入绝境。道士步步紧逼,老狼怕是要作困兽之斗了。老狼纵身一跃张牙舞爪扑向道士。道士不慌不忙,快速闪避,纵身一跃跳到老狼的背上。突然,漆雕仁德的耳边传来咔嚓一声。那只老狼应声倒地。道士的手法极快,漆雕仁德感到愕然。
道士抽出一把新月状的腰刀割断老狼的喉咙,顿时血流如注。道士举起老狼喝着狼血。漆雕仁德打了一个寒颤,心道:这个道士是谁,难道是也冲着秦灵公的大墓来的。道士喝完狼血,用衣袖擦拭血渍。紧接着将手中的腰刀刺入老狼的腹部,用手掏出心脏。
漆雕仁德心想:这个道士八成就是冲着秦灵公大墓来的,他身手了得,不如悄悄跟在他后面。随即飞奔到驻地,叫醒其他三人。
四人一路尾随道士前行。道士在一处坡地前止步,随即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穿山甲不知从哪里钻出。道士喂了一块东西给穿山甲吃,随即它发疯似的挖土。未几,穿山甲就停止了挖土。道士上前察看情况,自言自语道:“一堵破墙怎能挡住我的去路。”
言毕,他猛踹一脚,那堵墙硬生生的被他踹出一个大洞。一股黑气扑鼻而来。道士捂住鼻子闪避开来。黑气散尽后,道士随即跳进大洞。
一刻钟之后,四人鱼贯进入大洞。漆雕仁德担心那个神秘的道士还未走远,遂没有开启照明工具。四人屏气凝神,静听洞内没有任何声响后才开启狼眼手电。一束强光射向前方,驱散洞内的黑暗。
漆雕仁德查看洞内情况,只见此处洞壁都是由坚硬的石块堆砌而成,心道:尼玛,那个道士是何妨神圣,竟然能把巨石一脚给踹开。石壁上没有任何图案。四人摸索前方,走出一段距离后,石洞竟然到了尽头。尽头由一块完整的大石块堵住了去路。四人面面相觑,亲眼目睹道士跳了洞窟,为何一路走来竟然不见他的踪影。纵然他用炸药开路,至少也得有响声和破洞吧。可是这个石洞丝毫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漆雕仁德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机关。四人仔细查看石壁,每块石壁上连接紧密,实在找不出有任何机关。四人只好怏怏的钻出石洞。
姬天扬道:“看来咱们只能走正道。”漆雕仁德说道:“啥意思,难道咱们现在是在走歪路吗,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只是协助办案。”姬天扬心怀他的救命之恩,所以任凭他如何无礼都不予正面争论,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道士的确玄乎,明明看着他进去的,却不见了踪影。你也看见了,他可是有一位高手,三下五除二就进入大墓,你有什么秘术能让咱们进去吗。”漆雕仁德摇摇头。姬天扬道:“那就是啰,我所说的正道就是借助正当途径,去当地的公安机关备案,说明情况,名正言顺的进入大墓。否则万一被他们发现,还不把咱们当成盗墓贼抓。”梁睿兰说道:“姬天扬说的有道理,这样一来,咱们省了许多麻烦。”
四人来到当地公安机关,在他们的指引下进入大墓。这座大墓依山而建,所以考古队不能采取常用的掀盖子似的挖掘办法,只能炸出一条平坦的道路进入。
这条道路弯曲而又狭长。四人小心翼翼向前推进。走出很长一段距离后,道路到了尽头。这次堵在前面的不是巨石,而是一些泥土。
漆雕仁德问道:“姬天扬,咱们是不是被你的同事耍了。”姬天扬道:“怎么可能。他再无聊,也没必要拿咱们的命开玩笑吧。”漆雕仁德指着前方道:“你看,又没有路了。”
姬天扬用铲子挖了一阵,这堵泥墙似乎有些厚度。梁睿兰道:“按理说,考古队在这里挖掘了五年,应该可以直通秦灵公的大墓,为何这里也被堵死了。”胡子君道:“难道是整个事件太过蹊跷,所以,出事后,他们就把入口给封住了。”漆雕仁德说道:“眼下只能这么解释了。”
梁睿兰心思缜密,她上前查看了这堵泥墙,分析道:“你们看,从姬天扬挖出的这些泥土来看,这里不像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