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喉管被利刃切断而死。
冯春生看到眼前这景象，差点没站住，身子打了个踉跄，要不是我扶他一把，估摸
着他得一屁股坐地上。
春叔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不停的颤抖，他好几次想说话，但张开了嘴，巨浪般的
悲伤，一层层的扑在他的脸上，把他即将吐出的言语，全给打压了回去。
过了几分钟，他才挣扎着，说了两句话：谁下的毒手?凶手抓到没？
茶馆的伙计，凑到了春叔身边，说：没有凶手！
“没有凶手？”冯春生的情绪，有些压制不住了。
一个在茶馆里，辈分挺高的阴人，一旁叹着气，说：小祖成立阴神部落，要坏阴行
的规矩，惹阴行的祖神不高兴了，报应来了！
这阴人叫常不归，他这句话一落，春叔彻底恼了，揪住了他的衣领子，吼道：老
常，你别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是有歹人在害人！
“你冲我吼有什么用？”常不归的脾气也上来了，指着茶馆的一面墙，说：你自己看
去，这六个人为什么而死，上头可写得清清楚楚的。
我和冯春生，朝着常不归指的方向，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