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唐潇可算开了暴雨梨花针了,这暗器,像是一根奇粗的枪管,别看没多长,
但扳机扣下的那一刻,声响轰鸣,跟个发动机似的。
“轰!”
梨花针的枪口,打出了数百条的铁丝。
那些铁丝,出了暗器枪口后,迅速反向弯曲,像是一根挂钩,钩在了唐潇的鹿皮手
套上。
好家伙——怪不得发暴雨梨花针,需要鹿皮手套呢,这要是没手套,这些挂钩,就都
打到了肉里去了。
铁丝作为机簧,打出了暗器——我们用脚皮、经血、黑狗血配置出来的药丸。
数百个药丸,在空中飞行的弧度,都不一样。
有的弧度,很大,像是在空中拐弯一样,有的弧度很小,和直射没什么区别,这些
运行的弧线,惨杂在了一起,看上去,真像是一朵巨大的梨花!
所有的发射出去的药丸,在各种弧度运行之后,再次回归到了一个点上,齐齐的打
在了巫人密罗的胸口上。
噗!
密罗胸口,一朵血花绽放,坐在吴细兵头顶上的他,被活生生的打了下来,重重的
落在了地上。
唐潇一击得手,兴奋的高声怒喊:中了,中了!
这时候,田恬也上了,她的身法,形同鬼魅,几个腾落后,踩到了十不残的身后,
并且从随身携带的法器袋子里,拿出了专杀十不残的斩仙葫芦,迅速捏碎葫芦。
葫芦爆开,里头出现了十道白光,这些白光,迅速在炼化着十不残。
十不残的血肉,在葫芦的白光之中,迅速消减。
成了!
冯春生站在我身后,说道。
这次,挺顺利的,和我们开始制定的计划,其实也有挺有关系。
斩仙葫芦炼化十不残。
暗器克制巫人密罗,让巫人密罗不能利用他的巫法,帮助十不残。
我摸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走向了巫人密罗。
巫人密罗的心脏处,被我们配置的药丸,打成了筛子,心脏被彻底搅碎,外加药丸
本来就克制他们“断头氏族”的巫人,他必死无疑。
但我嫌他死的不够快,我得给他补一刀。
巫人密罗的脸色苍白,狰狞的笑着:李天煞……你不是李天煞!你和这些阴人是一伙
儿的,你是李兴祖,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打入到了我们的内部,骗取了东皇太一
教的信任。
“嘿!现在才反省过来?可惜已经晚了。”我蹲在了巫人密罗的身边,望着他,说
道:密罗,你刚才和我聊天聊了那么久,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刀锋相见了吧?
“虎父无犬子,你爹擅长攻心,你也更是心机高手……不过,你以为屠城,你挡住了吗?“”没了十不残,东皇太一教,没办法屠城。”
“嘿,只要我不死,屠城就会继续。””你马上就死了。”我箍住了密罗的头,匕首插入到了他的喉管里,直接斩首!
他死不瞑目,头被砍了下来,眼睛、嘴巴都没闭合。
我怕还是没有绝了巫人密罗的后患,我提着密罗的脑袋,扔到了冯春生和武七先生
的身边。
这两位,都是玄门大师,擅长符箓封印。
武七先生和冯春生,两人各自朝着密罗的脑袋,打了一道符箓。
啪啪!
两道符箓打上去之后,密罗头颅上的眼睛、嘴巴,全部闭上了,再无生机。
巫人密罗,算是彻底死去了。
冯春生盯着巫人密罗良久。
我问冯春生:春叔,你看什么在呢?
“我感觉这个巫人密罗,有些熟悉!他刚才和你聊天的时候,说见过你的父亲。”
“见过我父亲的人多了。”我说。
“他有点像我和你父亲曾经的一个故人,但也是只是像,不敢确定。”
我干笑着说:甭管多故,人都死了,在说七说八的,也不管用。
这时候,我的兄弟们,全部聚拢到了一起,瞧着十不残。
十不残已经被炼化成了血丸,可是无论白光再怎么使劲,这枚血丸,始终不能消散!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好!
昨天凌晨时分,星官带着阴人组,和十不残、残袍、巫人密罗一战,他们的斩仙葫
芦,就是只能将十不残炼化到这一步,然后再炼就起不到任何作用,最后,血丸钻
入阴人组的身体里,重获新生,更加疯狂。
现在,我们也是炼化到了血丸这一步,再也没有任何寸进了,所以,我们现在的处
境,就和昨天凌晨的阴人组一样,极其凶险。
“小祖,怎么回事?”母亲走到我身边,问我。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照常理推断,应该是斩了巫人密罗之后,斩仙葫芦,能够斩了
十不残啊。
这斩仙葫芦,可是通过十不残的心毛之物,练出来的。
“应该没问题,再等一等!”我们这伙人,继续看着十不残化作的血丸,期待斩仙葫
芦,彻底把十不残给炼死。
我们聚精会神的看着呢,忽然,这座巫庙里,传出了巫人密罗的声音:哈哈哈哈!
还是前天星官他们的老路子,李兴祖,斩仙葫芦,杀不了十不残!你们,也杀不了我!
我们立刻转头,瞧着密罗的头颅。
“春叔,你和七先生合力,竟然封不住密罗的这颗人头。”
“封住了啊!”
“封住了还能说话?哎……不对!”我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