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调查?你拿个方案。”小姨奶奶看着我,说。
春叔也拍着巴掌说:小祖足智多谋,你拿个主意。
好家伙,这俩当长辈的,都是甩手掌柜,合着什么事都是我.操心啊。
我靠在车椅靠背上,说:要不然,咱们啊,去那镇长的家里,查一查,跟踪跟踪这
个镇长。
“你去啊?”小姨奶奶问我。
我说我当然去不了,查这种事吧,得找专业的。
谁是专业的?
当然是田恬了。
田二妞的轻功身法,是我认识的人里最好的,她以前也帮我干过盯梢的活儿,喊她
来,比较靠谱。
小姨奶奶说:我看行。
“行,我打她电话。”我拿出了手机,给田二妞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我这儿的状况,
让她来帮忙。
田恬在电话里应了下来,说她一会儿就到。
这一会儿时间,还算蛮长的,过了两个多小时,田恬才开着车,悠悠赶来了。
我跟田恬打趣,说:二妞,你说的一会儿是两小时啊?
“出门不得化妆嘛?”
“哪个男人出门化妆?”
“我是女人。”
“和男人很像。”
“滚!”田恬愤怒的瞪了我一眼后,问我:跟踪谁?
“镇长。”我说。
“我去一趟。”田恬二话不说,进了镇子。
田恬跟踪那是相当专业的,我也没跟着去,我见过镇长,也见过水门镇里不少的
人,我如果进去了,容易被人认出来,反而影响田恬跟踪。
她进镇子里的时间,是下午四点,田恬出来的时间,是晚上七点。
“好家伙!”田恬上了车,脸色有些苍白,说:画皮!镇长竟然是画皮。
看起来,田恬收获很大。
我问田恬:你看到什么了?
田恬先看了我们一圈后,说道:真正的镇长,已经死了。
“嗯?”
我和春叔、小姨奶奶的兴趣,顿时起来了,都竖起耳朵听那田恬说。
田恬讲了起来,她说那镇长的家,住在镇子里的西面,是一家私房,三层楼,她从
屋子的后墙,几个腾跃,上了顶层,然后从顶层,摸进了镇长的家。
她一路,摸到了镇长睡觉的房间,发现那房间里,地面上,墙面上,都有干涸的血迹。
在房子的一角,还有一个灵堂,灵堂上,摆放着几根香烛,供奉着一幅画。
“寻常人家供奉的,要么是菩萨,要么是罗汉,也有关二爷,再邪门点的供个保家
仙,哪有供奉一张画的啊。”田恬绘声绘色的讲:我看了那副画,画上是一个穿着
道袍的道姑,道姑青面獠牙的,脚边还有一张男人脸。
我听到这儿,有些激动,一拳砸在了靠背上,说道:地仙!
“你怎么知道叫地仙?”田恬说:我还是看了那牌位才知道那幅画里头的道姑,叫地仙。
牌位上写了什么?我接着问。
田恬说:哦,牌位上写着——东皇地仙之祖。
啪!
我再次给了靠背一拳,激动的说道:真的是地仙,和残袍一样的地仙,二妞,你接
着说。
“我看到了灵堂后,我顺带着检查了他的屋子,我发现,床底下有一个被剥了皮的
人,那屋子里的血迹啊,估计就是凶手剥皮时候,溅到了地面上,墙上的。”
田恬当时在琢磨那剥皮人呢,忽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也迅速的藏到了床下,
透过床底的空间,偷偷观摩着外头。
她瞧见,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老人——镇长。
镇长坐在了床上,拿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咆哮,说:残袍,李兴祖
查东皇的事,查到我这儿来了……我怕暴露,下水背了“母宫”,准备把他这伙人干掉的!
“没有……他们没发现我,还以为我是那个镇长呢,对,一切都很正常,我也没动手……”
那镇长说了一阵后,挂了电话,脱了他的人皮,去洗澡去了。
他的人皮脱落,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一个矮小的男人,只有一条腿!
“只有一条腿?”我问田恬。
“是啊!”田恬说道:又怎么了!
“对上了!”我又因为激动,挥舞着拳头,要去砸椅子靠背,这回,小姨奶奶抓住了
我的手腕,说道:你能不能珍惜点东西?刚才都砸两拳了,棉花都给你砸出来,你
再砸一拳,我这车椅子就被你砸垮了。
“激动嘛。”我跟冯春生说:春叔,这个杀了镇长,然后披上了人皮冒充镇长的人,
就是这一次制造“长江巫女”异象的人,是东皇太一教的门徒。
这次长江巫女爆发的江段处,水门镇里曾经种下的活人桩那儿,有一排左脚的脚
印,我推断,制造异象的是一个没了右腿的残疾人。
我估计那是假冒镇长,还没杀镇长之前,本人到了活人桩那儿去,留下的。
不过,这门徒从长江里背出来的鬼媳妇是什么,那块巨大的女人子.宫膜,又是什
么东西,我却依旧没有搞懂。
冯春生也说:东皇太一教,除了残袍之外的第二个门徒,竟然被我们找到了!
小姨奶奶说:这会不会太巧了?
“不巧。”我说道:东皇太一教的异象啊,都是为了杀人做的埋伏,这个长江巫女的
出现,再加上画皮冒充镇长的人,我估计东皇太一教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