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友生、万窑和尹国富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个说夏花是自愿的,那个说夏
花到底有多风骚,别看年纪小,很多动作不用教,那夏花无师自通,自己就开发出
了许多新姿势,爽得他们浑身安逸。
咦?夏花跟我说,她每天都被人胁迫,但这三个房地产的老板呢,他们把夏花形容
成了yín_wádàng_fù,说夏花自己就有“性瘾”,说她也在上床中取乐。
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听这三个人,毫无廉耻的讲他们和夏花的床事fēng_liú,言语十分
下流、露骨。
但听着,听着,我从他们的谈话里,听出“滋味”了——原来,那夏花说她是被这三个
房地产的高官胁迫的事,是真的!我面前这三个qín_shòu,说夏花是一个yín_wádàng_fù,说
这些天,夏花自己就求着他们上床的事,也是真的。
为什么?
因为这三个人,在一个月前,开始给夏花使了毒品。
刚开始,他们强迫夏花吸食k粉,在夏花喝的水里,融了“yáo_tóu_wán”,他们这么做,
就是为了要用毒品给他们性侵夏花时候助兴,同时也更深层的控制夏花。
毒品有迷幻人大脑的作用,会让人在男女之欢中感受到更加多的欢愉。
一个月内,夏花使的毒品,频繁晋级,而且量很大,现在夏花每天都得吸食大量的
冰毒,所以,夏花已经染上了很严重的毒瘾,她被这三个人,用毒品给控制了。
我听到了这儿,心脏都要炸了——这特么不是毁人吗?
夏花被你们这群qín_shòu,性侵了几个月,已经在她的心里,埋藏了太多的阴影,但这
群qín_shòu,比我们想象的更恶,他们直接用毒品,把夏花变成了一个“性奴”,一个只
为他们行欢作乐而存在的奴隶。
这人一旦沾染上了毒品,这辈子都被毁了。
我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回过头,对那三人说道:毒品助性,你们自己怎么不用呢?
万窑嬉皮笑脸的说他们怎么能用毒品?他们这群人有钱有势,日子过得不知道多痛
快、多舒服,怎么能沾惹毒品呢?那不是毁了后半生吗?
呵呵——这几个人真是自私自利到了极点。
此时,车子已经开到了一条人不太多的街道,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得开始从他们
的脑子里做点手脚,帮夏花从他们三个畜生的生活里逃出来。
我打开了车子的手套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副手套,带在了手上。
这幅手套上,涂抹了大量的药物粉尘——这种药物,能够瞬间让人进入一个恍惚的状
态,辅助催眠的效果很霸道。
我用力拍着我的手,手套上的药物粉尘被掸了出来,车里的空间,顿时弥漫了药尘
——柯友生、万窑和尹国富三个人,吸入了药尘后,眼神都变得麻木了起来。
我打了一个响指,说道:现在,你们进入一个深度催眠的状态,你们听不到外面的
任何声音,即使听到了,这些声音对你们不起任何作用,你们只能听到我说话,听
到我的声音。
我说完这话,三个人都闭上了眼睛,但是能说话。
我的阴术,传承我的父亲,我的催眠,则是跟我母亲学的,我母亲叫陈词,是个催
眠大师。
所有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在催眠状态下,不但谎言无所遁形,而且内心的潜意
识,会受到催眠师的控制。
我通过催眠办正事之前,先了解了一下这三个人内心中藏着的肮脏。
原来,在几个月前,这三个人第一次强暴了夏花的时候,就感觉夏花这个女人不太
一样——他们从夏花的身上,获得了极大的“性”上的快乐。
他们玩弄过的女性太多了,有夜总会里的金牌技师,也有女大学生,还有外围模
特,他们也qiáng_jiān过一些良家女人,甚至还玩过,技术好的、良家、模样漂亮的,
各种类型的行欢,他们都做过,但要说获得的快感,也就是稀松平常,玩不出个花
花来。
可他们在夏花身上,却获得了做神仙的感觉。
用尹国富的话说,那种感觉就好像人一直在飘着,十分虚幻,却又真实,这种感
觉,让他们对夏花彻底着迷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威胁夏花,性侵夏花,就为了一
次次的获得这种感觉。
不过——他们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他们第一次和性侵夏花的时候就发现
了,他们和夏花做完了,三个人晚上会做同一个噩梦,梦里,站着一个提着刀的女
人,这个女人就是夏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