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奶奶说道：在这种不知道谁在整你的情况下，你要挣脱这个麻烦，首先啊，得
把这个连环杀人灭门案给破了――我跟上头争取了一个机会，让你来破这个案子！
“别！小姨奶奶，你可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案子，跟我没关系，我不想碰。”我扬
手，拒绝了我小姨奶奶。
小姨奶奶说道：你不想从这监狱里出去？
“嘿，小姨奶奶，您可别忽悠我了。”我跟小姨奶奶说道：就从刚才黄警官在我面前
咋咋呼呼的，我就知道……我没事――我顶天被你们拘留二十四个小时，大不了我在这
儿睡一觉，明天这个时候出去！
“你都这样了，还以为自己二十四个小时就能出得去？”小姨奶奶脸上挂着微笑，看
着我。
我说道：咱擅于观察啊，这次，别看公安局动静这么大，其实啊――也就是纸糊的老
虎，吓人不咬人！
“哦？你观察出什么来了？“小姨奶奶问我。
我笑着说：现在，你们警方，在破连环杀人案的时候，确实有我做下这灭门惨案的
嫌疑――但也只是嫌疑，你们没办法定我的罪，缺少很多的直接证据，你们拘留不了
我多久，按照流程，你们的逮捕证如果没有审批下来，最多拘留我二十四个小时！
“我跟说个实话吧，警方已经有了你做下了灭门惨案的录像！”
“有录像也没用，指纹、在场证明、杀人动机、口供、凶器，这些证据，你们都齐
全吗？你们没有……我估计你们连我杀人的录像，都是模糊不清，根本定不了我的
罪，只能用来吓唬我。”我跟小姨奶奶说：那黄警官审讯我的时候，没有拿出任何
的证据，只是用一些心理手段，试图击溃我的心理防线，我大概就明白了――你们压
根就没办法定我的罪。
我笑着说：所以啊，我无非就是在这儿，睡个觉，最迟明天这个时间，你们就得把
我给释放了，小姨奶奶，您还拿着鸡毛当令箭，让我帮着破你这个案子？你把我想
得太简单了。
我一阵分析，让小姨奶奶哑口无言。
她先是沉默一阵，然后，竟然笑出了声，说道：小祖啊小祖，你什么时候变成猴
了？这么猴精猴精的，但凡有点破绽，都被你看穿了。
我哈哈一乐，说道：城市套路深，不多留心点，就被人卖了，还得帮着人数钱。
小姨奶奶严肃了起来，伸手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祖，这次的连环杀人灭门案，
真的需要你来破案――这个灭门案，造成了很严重的社会影响、很大的社会恐慌，上
头定下了死命令，三天之内，必须破案――在川西，找阴人破这“脏案子”，没有谁比
得过你，而且……你又是被警方重点怀疑的嫌疑犯，你有责任，也有义务？
“对不住，小姨奶奶，我一没责任，二没义务！”我说道：我从小学了秘术，成了阴
人，我只对江湖负责，不对体制负责，江湖人，从来不愿意当官方的鹰犬，所以，
我没责任，至于义务嘛？你们怀疑我杀人，觉得我是嫌疑犯，其实我也是受害者哎
――我哪儿来的义务帮你们破案？
我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什么功夫帮我小姨奶奶？
我现在面对一大堆的麻烦呢――宝藏谣言、青铜面具无脸女、千里饿殍图。
我想做的事很多，形势逼迫我做的事，也很多，我没精力、时间，浪费在帮警察破
案上。
小姨奶奶有些不高兴了，她质问我：那你可知道――这次时间里，还受到牵连的，有
林若语？她被怀疑是你的同谋！
“过了明天就不是了。”我说道。
“她和你不一样，她是法医，被牵连到这件案子里，如果案子没破，她就当不了法
医。”小姨奶奶说道：而且，林若语会被退掉档案，一辈子都不能在体制内当法医
了，体制内，不会用有“污点”的人。
我说：不当法医就不当法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的这话，都不像话！林若语这辈子的志向，就是当法医，你让她不当，她就
不当了？”小姨奶奶说：小祖――这件命案，应该是冲着你来的……可是这命案伤不了
你，却把林若语给伤害了，你于心何忍？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真有事……这几天，事情很忙。
“你再忙，这次也得帮林若语一把！”小姨奶奶说道：林若语和你很有关系――
小姨奶奶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了。
上次林若语说，她以前和我见过面，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和他
见过面，更不知道和她有什么关系，这事，我问过小姨奶奶，可小姨奶奶却闭口不提。
这一次，小姨奶奶跟我说了。
她问我：你知道林若语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以前也没见过她。
小姨奶奶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指腹成婚！
“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小姨奶奶，你可别瞎说啊！
“我骗你干什么？”小姨奶奶说道：你们是从小定的姻缘，林若语的父亲，和你的父
亲是老相识了，你半岁的时候，你父亲就和他父亲，定下了“娃娃亲”。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