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差点笑背过气去。
等我们差不多都把腹肌给笑出来了,我们几个才上去拉架,让神丑打会儿就得了!
神丑把鞋子砸在了画心道人的头上,骂道:今儿个回去——浴缸里给爷放好水,你特
么给我一寸寸的擦澡,不把你丑爷浑身上下,给擦出体香来,你丑爷让你明天吃不
了兜着走!
画心道人那叫一个凄惨……他那个屁,不但恶心到了神丑,还让自己平白无故遭了一
顿暴打。
画心道人盘腿坐在地上,两只手,手心朝天,手背朝地,在那膝盖上,轻轻的拍
着,打着哭腔,说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我比特么窦娥还要冤枉。
不用说,我们又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
闹归闹,大家闹完了,还是自己兄弟,我们吵闹到凌晨一点半,一伙人,才各回各
家去了。
我躺在床上睡去,第二天,我早上七点多就起来送泡泡去幼儿园了,结果,这幼儿
园里,有些奇怪,要说今天又不是过节,又不是放假,但一大早,幼儿园里,竟然
没学生。
但是,在幼儿园的门口,却横着放了一枚铁木棺材,周围还围了一大帮子人,吹锣
打鼓奏哀乐。
咦——这伊索幼儿园,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