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讲了这些事,小和尚双手合十,默默的给夏花念经。
我把夏花的断手,放到了冰箱的冷冻室里,让瘸马打电话问他熟悉的医院,问他的
朋友,我估计夏花断了手,肯定找不到毒品,谁有“货”敢卖给她?甚至我估计夏花
应该走了一半路,就因为失血严重晕过去了,可能被好心的人送到医院里了。
我坐在沙发上,百感交集,小和尚则虔诚的给夏花念经,瘸马在十万火急的打电
话,间隔的时候,还发朋友圈求助各路好友。
果然……我们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找到消息了,在云上区的一家医院里,有医生告诉
瘸马,说他们医院几个小时前,收了一个断手、神志不清的年轻女孩。
我们接到了消息,立马出发了。
不过,我没去,我把断手交给了瘸马,让瘸马去,先把夏花的断手接上再说,同时
我也把小和尚,交给了瘸马,让瘸马帮忙照顾。
“你去哪儿啊?”
“我还是得去茶馆。”我说夏花看这个毒瘾爆发的模样,再不改命,估计真过不了这
几天了。
一个毒瘾爆发甚至会自断手腕的人,毒瘾得深到什么程度?夏花的毒瘾,也许比那
个法医想象的还要深……这两天,不加紧把“玉符”上的改命法子给夏花做了,我怕她
真的熬不过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