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秃驴,干嘛要抹黑阴阳和尚呢?”画心道人问我。
我摇摇头,说:暂时还不清楚——但是,明天我们去了法会,千万不要冲动,不要被
红叶寺里的人,当了枪使唤,一旦我们先拿住了阴阳和尚,先得听听他的话,而不
是急于干掉他。
“那当然了。”画心道人、神丑和龙十六,都如此说道。
我说:就这么着吧——先回家,明天,来参加法会就是了,阴阳和尚、太一生水、红
叶寺的三方恩怨,是不是德海禅师说的那样,明天就要见分晓了。
“好!”
众人都应了下来。
……
我开车回了家里。
神丑、画心道人两个人出去喝酒去了,龙十六一个人打游戏。
我则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做着事。
我做什么事呢?当然是准备明天去红叶寺的“讲法材料”啊。
明天红叶寺的法会,是“十年会”,到时候,很多香客都要来,还有许多佛门高人、
各行各业的名流,都要来——我不好好准备准备,明天什么法都讲不出来,不得闹个
大笑话啊。
可我这“讲法”,是真不擅长啊。
我琢磨了一下午,也没琢磨出什么东西,总不能真到了明天晚上,去了红叶寺讲
法,胡说八道吧?
胡说八道也不是我的风格啊。
我脑子里没灵感,干脆出门走走。
我拿了钥匙,换了鞋子,刚要出门,结果我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快递小哥打过来的,他说我有一快递到楼下了,让我去拿。
快递?不会又是龙十六网购的东西吧,怎么电话打我这儿来了?
我对着龙十六的房间吼:十六,是不是你网购什么东西了?下去拿快递!
“没空,忙着打副本呢,你下去帮我拿一下。”龙十六十分不客气的说。
行吧——帮他拿就帮他拿。
我下了楼,找快递员,领了一份快递,是个小盒子,两个巴掌大。
我看了看盒子上的“签单”,签单上的收件人是我,寄件人却是“野树先生”。
我当时愣住了。
我一直都在寻找“昆仑玉教”的线索,然后找到昆仑玉教的改命之法,改我这条短命。
要找到昆仑玉教,那个在红叶寺法会上出现过的“野树先生”,就是关键!
我去参加红叶寺法会,也是为了“野树先生”而去,却没想到,法会的时间还没到,
我却收到了野树先生的一个包裹?
我迅速拆了包裹,发现包裹里头,是一块小小的白玉牌。
白玉牌上,刻下了几个字,写着:红叶寺法会,野树恭迎刺青师,法会结束,请您
赏光,小聚片刻。
哎哟!
这野树先生是用玉牌,来了个约会啊,明天红叶寺法会一结束,他就要去找我!
好!好!好!
青铜面具、阴阳和尚、和昆仑玉教有很大关系的野树先生,都汇聚红叶寺,这明天
就热闹了。
我把白玉牌,放在了我的口袋里面,出门散心,继续去憋明天法会的“讲法”材料去了。
明天越是阵仗浩荡,那就越是不能丢脸啊,我非得准备点好材料,在明天“讲法”的
时候,体现体现咱们阴阳刺青师的水平。
可是,讲什么呢?
我是一边走,一边搜肠刮肚的想着,可是想着想着,就想起了最近几个月朴素迷离
的经历,又是什么青铜面具,又是什么昆仑玉教,我忽然,脑子里有灵感了。
“哎!有了。”我心里清楚,明天法会要讲什么了。
我反身回了家,继续把我讲的“法会主题”,琢磨了几遍,给完善了,就等着明天晚
上的红叶寺法会,搞个满堂彩。
事情全部定下了,剩下的就是养精蓄锐了。
我们几个,晚上在家里,自己搞了一个大火锅,喝着啤酒吃火锅,聊得火热。
吃吃喝喝,转钟的时候,我们就睡了。
……
第二天我们起了床,又接着休息。
十六和我都躺在沙发上,神丑实在是不讲究,好好的沙发不躺,躺在地上。
画心道人呢,笔直端正的坐在了写字桌旁,写写画画。
说实在的,我也好久都没这么休闲了。
不过,我上午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钱佳萱打过来的,问我有没有找到树先生,我
跟钱佳萱说,还在努力——但是带走树先生的那个青铜面具,不是一般人能搞定的,
得花时间。
钱佳萱就说继续等我,然后挂了电话。
中午的时候呢,万雄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猜他是为了荆棘的事,我懒得搭理
他,根本没接他电话。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田恬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喂,李兴祖,你可说好了,晚上带
我一起去红叶寺法会的?我得见识见识,那个能让我心甘情愿自杀的神女“太一生
水”,长什么模样。
我不太好跟她说——太一生水已经死了,我只说等泡泡放了学,我们就准备出发了,
到时候去接她。
“好。”田恬说。
因为今天晚上的法会,是红叶寺的法会,泡泡和佛有缘,带他去耍耍,也合适。
下午四点半,我、龙十六、神丑和画心道人,一起出发了。
我们去幼儿园接了泡泡,又去了田恬的家里,去接田恬。
田恬今天打扮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