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讲点脸面嗦,但老子神丑,下手是个混不吝,老子要是再听到你们谁在这儿
嘲笑奚落小祖和十六,老子就把你们舌头切下来下酒,听懂了嗦?
茶馆阴人和笛子,都知道神丑是什么人,听了话,更是不敢看我们,一个个忍气吞声。
我这才和龙十六、神丑上了二楼。
刚到楼梯口,就瞧见了冯春生。
“春叔。”我跟冯春生打了一个招呼。
冯春生笑笑,凑我耳边,说道:小祖,别往心里去,这人心都是这样的,你有本事
没名气的时候,妒忌你、打压你、嘲笑你,就想着把你给拉下来,但等你名气起来
了,如日中天,这些人又想着巴结你、讨好你、夸奖你,现在嘲笑你最狠的那群
人,保不齐就是未来拍你马屁拍得最用心的那群人——这是一个过程,得熬。
我点点头,跟冯春生说:我明白这个道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现在经历的这些,都是成为茶馆头牌之前必须经历的诋毁。
“牡丹房,郑胜利在等你。”冯春生说道:他孙子被人给宰了,只留下了一个头!和
荆棘的死法,有点互补!
荆棘的死法,是留下了身子,头没了。
郑胜利的孙子,是身子没了,只留下一个头。
我点头,跟冯春生说:谢谢春叔,我先进去了。
“去吧!”冯春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