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马一听,立马说道:知道,知道!这个女人,差点把我一哥们给搞出神经病了。
我说为啥?
“这女人……嘿……”瘸马说了一半,没继续往下说了。
我知道,瘸马这家伙,虽然已经退出了医生行,但他和很多医生的关系,一直都保
持得不错,他是个浪荡小公子,家里有钱还非要当门卫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挺能交朋友。
他肯定是听说过黄思薏的事了。
我让瘸马说我听听。
瘸马指着棋盘,说:下棋、喝酒,聊那个女人干什么?那就是一下贱货,天天到处
勾男人,手段、心机多得很,特别能装,聊她就是恶心人。
我说你挺了解黄思薏的?
“废话!”瘸马说:我哥们调查的,他都被那女人快坑出神经病了,还不仔细调查?
他一调查,发现那个女人藏着不少肮脏事呢……不说她,不说她了。
我连忙按住了瘸马的手,说道:你不能不说,我这两天,接了一趟活,就是给黄思
薏办事!
“那就别做了。”瘸马说:女人如书,本本都精彩,但绝对不包括黄思薏这种女人——
她心机太深,下手太辣,跟她纠缠上,保准没好事。
我说不行啊,接了活就得给人家干,中途撂挑子了,损名声。
在茶馆喝包茶,做阴事,就是得把招牌立起来,招牌怎么立?名声!
瘸马先是一愣,酒杯抓在了半空,半天也没动。
最后,瘸马叹了口气,说道:我就跟你说说吧,谁让你是我铁哥们,我不帮你,能
帮谁呢……那个女人,怀了三胎,都掉了!是因为她怀的胎儿,有很多的怪事!
“怪胎?”我盯着瘸马,说。
瘸马说:我那妇产科的哥们,就是因为这怪胎,整天心神不宁,惶惶不可终日,离
彻底神经病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我按住了瘸马的手,说道:那你更应该跟我说了,心病还要心药医,你说我听听,
我没准还能解你朋友的心结呢!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瘸马立马站起身,说道:走……我带你去找我哥们。
我说这儿没人值班呢。
“哎呀,我给老刘打个电话。”瘸马拿起电话,给老刘去了一个电话,让老刘给他代
班,还说给老刘三倍的工钱。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拉着我出门去了。
我开车,按照瘸马指路,去了三条街外的一个高档小区。
我问瘸马,说:你们妇产科医生很赚钱嘛,这小区,有点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