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
钢镚看到这一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妈都是为了我,才死在海里的。”钢镚可怜兮兮的跟我说。
我叹着长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回魂录里时间的流逝,比现实快上好多,白氏捕捞公司的四艘大型捕捞船从出
海,直到抵达印度洋的捕捞目的地,多少个黑夜白天,但对我们来所,似乎才看了
七八个小时,就结束了。
捕捞船到目的地的头一天,大伙儿就开动了,捕捞着金枪鱼。
海上捕鱼人相当辛苦,海上波涛汹涌的时候,那些浪头,直接打到船上来了,在甲
板上干活的人,被淋得浑身湿透。
有时候,浪太大了,打得甲板上的捕捞工们站都站不住。
捕捞工们只能短暂的停下手里的活, 在甲板上卧倒,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固定上甲
板上的钢绳,防止被海浪给卷跑。
一份世上最危险、工资却只能算不错的工作。
到了目的地后的第一天,夜里,众人结束了一天的捕捞,吃着晚饭,四艘捕捞船相
互离得不远,歇息了。
不过,复生号捕捞船,朝着复远号靠了过来,两条船之间,架上了梯子,一个尖嘴
猴腮的男人,趴着船舷,朝乐清平喊。
“哎!乐嫂,愿意来复生号上工当船娘不?”
“怎么了?你们船上没船娘?”乐清平挽着袖管,双手拢在嘴边,喊。
“别提了……妈了个巴子,那瘠薄船娘是个煞笔,下午浪头大,她不在厨房里好好呆
着,跑到了甲板上,被一个浪头给卷海里去了!”
“没救上来吗?”乐清平焦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