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利用我的鲜血,引出祖爷之魂,让他来和南粤王赌一次。
思路既定,手上立马忙活起来。
说来也怪,以前我做的阴阳绣啊,不管是仙、是佛、是神、是魔,在刺的时候,总
有一种强大的威势,从死人皮里,传到针上,再入我手,最后入我心。
哪怕刺一枚最为仁慈的佛陀像,这种威势都在。
此时刺我祖爷之相,威势全无,只有清风拂面的舒适感。
仿佛我并不是在做刺青,而是在某个阳光和煦的下午,躺坐在一葡萄架的藤椅上,
斑驳的影子挂落在我身上,轻缓的微风,在我身上荡开,舒服透了。
随着刺青的进行,这种感觉越是通透舒畅,我干脆闭上眼睛,心无旁骛的享受着这
一刻的静谧舒适。
慢慢的,我感觉我想象出来的葡萄架下,还蹲坐了一个老人。
老人抽着旱烟,咧着嘴,冲我笑。
他身上,毫无半点江湖大侠,只是一个单纯的老头,随处可见的憨厚老头。
“小祖,辛苦你啦。”
老头笑过几声后,又说:原本是我和长生陵间的一场恩怨,竟然牵扯到了你的身
上,不要怪我。
最后四个字一出他的口,我心中潸然泪下。
咱从小是个孤儿,不太懂那些至诚至真的感情,但这一刻,我却挡不住心中的无限
喜悦――喜极而泣。
“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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