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保姆,脱不了关系啊。
这别墅里,就只有一个保姆“红妈”。
也许,下阴祟的凶人,花钱买通了红妈,把我被子换了,打算今晚把我杀在卧室里头。
墨小把红妈喊上来问。
“红妈,小祖哥房间里的棉被,是你换的吗?”她问。
红妈点头,说:墨小姐,你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吩咐过我,说这两天可能有客人
来,让我多准备几床干爽的被褥,我就联系了金瑞祥,他们是做棉絮的老弹匠,被
面还有自家人做的刺绣,棉絮自己打的,暖和,又体面又舒服,他们刚好有批货压
着,就给咱家送来了。
“恩?”墨小皱着眉头,又忽然绝对不对,望着我,说:小祖哥,既然是一批次送
过来的,为什么就你的棉被闹祟了?
“嘿!也许只是我的棉被祟出来了而已。”我说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好家伙,我这话音才落,整座别墅里,阴祟夜啼的声音四起。
慌乱的脚步声响过后,我小跑到窗口出,一瞧,发现别墅院子里,奔跑着七八个梳
着冲天辫的女童。
现在结论明显了。
凶人不是买通了红妈,或者是买通了老弹匠,送了一批闹祟的棉被进来。
为了验证事情是否如我猜测的,每个屋子里的被褥,全都被剪开,果然……都和我一
样,里头填充着的,不是棉絮,都是头发――带着极臭、极腥味道的头发。
春叔捻起了一嘬头发,放鼻子前闻了闻,喃喃的说:烧戏之术?南粤懂这门手艺的
人,应该早就不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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