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佐敦指着云庭生,问云梦瑶:是他害死你哥云水围的吗?
云梦瑶再次扭头,看了茶室门口一眼后,像是得了谁的允诺似的,回过头后一口咬
死,害了云水围的人,就是云庭生。
女儿咬定父亲害了儿子。
一阵哗然,周围阴人,交头接耳的人有,笑中带着嘲讽的有,还有些人互相讲话时
脸上带着刻薄味道。
茶室内,云庭生像是动物园里被人观赏取乐的猴子,他恼羞成怒,朝着云梦瑶喊:
瑶瑶,你胡说什么?他们是不是逼迫你胡说八道的,你把真话说出来,爸替你做主。
云梦瑶听了,脸上像是蒙了一层纱,表情麻木了不少,紧接着,她又扭头,看了一
眼茶室门口,再回过头时,脸上表情坚决似铁。
她看向云庭生,发了泼,小跑到父亲面前,又抓又挠,吼:是你害死了哥哥,你说
想让我继承家业,我说我不继承,云氏家族的产业太大了,我不想一个二十岁的女
人,背负那么大的压力!你就跟我说,如果我不继承产业,你就杀了我哥!你要逼
着我做选择。
一番话出口,场面全炸了。
要不是我经历了“云水围之死”,知道来龙去脉,没准我都信了。
这个云梦瑶,到底发了什么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编造云庭生的坏话?
“瑶瑶,你根本不明白。”
“我太明白了。”云梦瑶伸手戳向了我,说:我昏睡的时候,听到了你的话,听到了
你和李兴祖议论,要把南粤搞乱,死一个儿子并不可惜。
呵!
云梦瑶还把祸水引到了我身上。
阴人们看我和云庭生的眼神不善了。
石庆虎怒眼圆睁,说:李兴祖,你和云庭生两人联手,是要撬掉阴行的基业啊!狠
人,真是个狠人。
气势直转之下。
真的……我虽然阴行出道时间不长,但做局方面,算是一把老手了,不说算无遗策,
至少考虑周全。
但这一次,真是万万没想到。
云庭生用儿子之魂换回来的亲生女儿,竟然会成为红花会馆郎佐敦的杀手锏。
一击必杀的那种!
冯春生都叹气,说:小祖,这次,可能真栽了。
栽了?
我朝着郎佐敦望去,这货现在一脸得意洋洋,胜券在握,但我真正想看的人,不是
他,而是他身后、茶室门口的一个男人。
茶室门口,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人很年轻,身材高挑,甚至还有点男生女
相,是各大会所里富婆最喜欢的小奶狗。
我戳了戳冯春生,说:春叔,袁科叶就在你身后两米的地方,你帮我问问,那小奶
狗是什么身份?
“我去问问。”冯春生卯着劲,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我身边。
两分钟后,他回来了,跟我说:那人叫张栗,红花会馆的人,郎佐敦的外甥,他还
有一个外号,叫花城浪子,勾妹很有一手!
哦!
我算是明白云梦瑶为何会跟我、云庭生反目成仇,当场编排我们了。
原来是这样!
冯春生瞧我看出点什么了,问:怎么了,小祖?
我偷摸着告诉冯春生,说:春叔,你还记得云梦瑶是因为什么yù_wàng,被通灵宝镜勾
走的吗?
“好色呗,云梦瑶喜欢。”
这玩意儿也叫性nuè_liàn嘛,恋爱的双方,其中一个不停的折磨另外一个。
被折磨的一方叫抖咪。
抖咪和正常人不一样,正常人被折磨了,会感觉痛苦!
抖咪被折磨了,会觉得爽。
门口的小奶狗张栗,应该和云梦瑶属于性nuè_liàn关系,说白了,就是张栗平日里没少
调教云梦瑶。
中的调教,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的摧残,自尊、自爱、人基本的尊严,在这场调
教里,荡然无存,比洗脑还可怕。
云梦瑶目前的状态,属于被张栗彻底调教,她平日里可能和正常人差不多,但一接
受张栗的指令,整个人会瞬间变成行尸走肉,她什么都听张栗的。
哪怕张栗喊她一声“母狗”,她不但不会反抗,还会迅速的趴在地上,作狗吠状。
啧啧!
冯春生叹为观止,说:这么邪乎呢?
“邪门着呢。”我说:这就是一畸形关系,真要说狠啊,郎佐敦是真狠。
“可不是么。”
冯春生听出了我话里的意味了。
要说张栗调教云梦瑶,这层nuè_liàn关系之下,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阴谋。
张栗是郎佐敦的外甥嘛。
郎佐敦就是利用张栗的特长,控制云梦瑶――云梦瑶是云氏财团的继承人,一旦云庭
生把财产交给了女儿,这些财产,是不是就白白落到了郎佐敦的手里?
而且,郎佐敦控制住的人,可能还不止云梦瑶一个人。
他会不会利用了许多类似张栗这样的人,控制了很多南粤商会的大老板?
啧啧,简直不敢想。
冯春生又问我:小祖,既然你知道云梦瑶为什么会说胡话,那你能不能力挽狂澜?
我捏紧了拳头,说道:能倒是能,但代价很大。
云梦瑶此时处于严重的洗脑阶段。
洗脑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算是对人格的一种束缚。
我如果利用催眠之法,复苏云梦瑶的人格,那她肯定不会继续编排我们,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