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识。”冯春生说:你父亲以前为什么不收张克爽当徒弟?而是让他当学生,
这张克爽的骨子里,有一种浮躁的劲,配合上“入海白龙”这种贪婪的纹身,他迟早
还得膨胀,未来他可能会害死你的,当然……这是我的一种感觉,你不信也行。
我笑着说:春叔的眼光当然准,不过,张克爽在我手上炸不了,我有信心。
“最好是不炸。”冯春生半躺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拿出手机玩了一阵后,也困意大作,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手机响了。
接了电话,话筒里传出了林若语的声音。
我别墅里的兄弟阴人,都是分拨、乘坐不同交通工具进的南粤阴行。
第一波先到的,就是林若语,她是做航班抵达的南粤,我早上给她安排的任务,是
让她先去南粤朝义兴的祠堂里,观察观察动静。
林若语会一手唇读术,离得很远,光看人说话时候的嘴型,就能知道对方的聊天内
容,最适合当侦查手。
“小祖哥,朝义兴的祠堂,已经汇聚了六个高手,应该都是为了对付你的,其中名
头最大的阴人,江湖人送花名――黄粱一梦!我还见他的衣服胸口处,别了两朵红
花!”林若语的声音,有些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