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大富豪对我已经奉若神明,但凡我提出来的要求,只要不那么过分的,他
连价都懒得还,爽快得不行。
我说:第一,别祸害良家妇女,你如果祸害了,别以为我感觉不到,刺青会吸收仇
恨,让我知晓的,如果你犯了规矩,往后的刺青,绝对不会帮你补,你继续你的天
阉命吧。
“李上师,这点您别操心,我只找风尘女人,绝对不窥觊良家妹子。”
“第二,督造巷……”
“督造巷的塔固生意,我一直会帮忙盯着,包你满意。”
“第三,往后,别那么霸道了,既然不是天阉了,就好好过日子。”我说。
“一定一定,我有钱,有身子了,该开始享受生活了。”大富豪把我的三个条件,一
一应下了,看得身旁的祁山、云马桥一脸震惊。
把一个曼谷所有势力都惧怕的疯子,训得服服帖帖的,如果他们俩不在现场,估计
还以为我在吹牛逼呢。
大富豪既然应了条件,我也懒得难为他,他在泰国是什么无恶不作的人,我管不
着,咱又不是太平洋的警察,只要别惹我,一起好说。
我挥了挥手,说:那你走吧,一年之后,来川西找我。
“哎!谢谢李上师。”大富豪千恩万谢后,带着十足的喜悦,离开了督造巷。
他走了,云马桥和祁山愣住了。
他们俩沉默了许久,互相对视一眼后,都笑起来了。
云马桥对祁山双手抱拳,说:祁爷,还是您淡定,您说每一代东北招阴人,都有自
己的手段,这会儿看起来,真是不假,一夜之间就让大富豪分割出一成五的塔固生
意来,要没见过小李哥的手段,我是真想都不敢想。
祁山拍拍额头,也憨憨的笑了起来,说:我也只是想见见小李哥的手段,可当时对
他,并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刚才大富豪被收拾得这么妥帖,也让我打开眼界啊,
小李哥,我倒是十分想知道,你如何把大富豪收拾得这么利索。
我把昨天晚上,先杀狗恐吓,后做阴阳绣笼络大富豪的细节,都一一说了出来。
最后,我总结道:驭人之道,在于一张一弛,张者显其威,驰者显其恩,恩威并
施,令人俯首称臣,别无二心,古人诚不欺我也!哈哈哈哈!
云马桥听得,双掌一击,称赞道:二十岁出头,掌管川西阴行,原本以为小李哥是
靠着家族威望才压住了川西阴人,现在才懂,英雄出少年!
他显然在昨天,也对我的身份,做了一些功课,知道我在川西江湖里卷起的风雨了。
祁山抚了一把下巴上的胡子,苦笑着说:小李哥的手段,狠辣之中又多了一些变
化,年纪轻轻,对人心的阅读又极其敏锐,服了,我祁山服了。
祁山和云马桥震惊之余,都各自为我点赞,咱这趟活,没丢东北招阴人的威风。
”泰国的事,就剩下九个佛头了,只需鲁旺帮我寻找就行,我现在时间多,走呗,
祁爷、桥二爷,喝上一杯!”
“别……”祁山一伸手,说道:真佛面前不敢露假象,在你李小哥身边,我们俩可不敢
沾这个爷子,你就直呼我名字祁山!
“直呼名字,显得见外。”
“我长你一辈,你喊我祁叔呗。”
“行,祁叔。”我双手抱拳。
祁山靠着辈分,还敢这么说,云马桥可不敢,他慌忙抱拳,说道:李小哥,我仗着
年纪大,你喊我桥哥就行。
力量铸造威望,祁山和云马桥让我改称呼,是因为认同我的威望。
我也一一应下。
我们仨外加齐乐,到了附近的酒馆,小酌几杯。
酒馆的老板,也是督造巷的居民,是东北阴人后裔,见我来喝酒,跟我客气了大半
天后,还一定不让我付钱。
“酒算我请的,应该的,招阴人帮我们这么大的忙,我要是收您的酒钱,只怕巷子
里的人,得把我酒吧拆了。”
众人都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后,祁山挑起了话头,说:曾经的东北招阴人小李爷、阴阳刺青师于水,
还有你李兴祖小哥,你们三人,我都算挺认识的了,要说你处事方法,和小李爷、
水爷之间,很是不同。
我端起酒杯,问:祁爷,这话怎么说?
“如果小李爷,他是根正苗红,义薄云天,他的处事方法,就是寻求人脉,他要说
服大富豪,肯定会通过关系,找到泰国其余几大家族,集合几个家族之力,搞定大
富豪,他是个玩人脉的高手。”
“如果是水爷呢,他宅心仁厚,只会以马头明王的刺青,来让大富豪甘心帮忙。”
“倒是你小祖,年纪轻轻,手段却狠中藏着变化,最适合带领东北阴行崛起。”祁山
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道:如果小李哥,愿意扬旗,带领东北阴行再次崛起,阴阳客
栈掌舵人祁山,愿为你效犬马之劳。
这话一出,祁山的态度,彻底表明了。
他愿意跟着我干。
我点头,端起酒杯,和祁山一饮而尽,说:如果我需要祁爷的龙裔帮忙,我一定会
开口的。
“就等你开口,离开东北二十年,人到了花甲之年,但胸中那股子热血还在,还能
燃烧。”祁山伸出右手,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说道:就等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