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儿子李兴祖。”我说。
金大妈的瞳孔有些涣散,似乎有点接受不了我的话,她看向了齐乐。
齐乐点头,说:小祖的确是东北招阴人,他现在是川西阴行的掌柜,是艮母让他来
拿佛头的。
“哎呀!这是误会啊。”金大妈立马爬了起来,给我倒了一杯茶,说:你真是招阴人?
“是!”我说。
齐乐也在一旁问:金大妈,你知道东北招阴人?
“我哪能不知道啊!”金大妈说:鲁旺他爸妈,以前就是东北阴人,在东北一带,东
北阴人皆受东北招阴人节制!
“嗨!这事闹得。”齐乐说:这叫什么事……我只知道你们是东北人,却不知道你们是
东北阴人……搞了半天,原来你们和小祖有渊源啊!哎,不对,那鲁旺,今天对小
祖,可算是出言不逊,他如果知道小祖是东北招阴人,不知道他得被唬成什么样子。
金大妈一听,说:啥?还有这事,鲁旺敢跟招阴人炸毛?回来我就收拾他。
我喝着茶,翘着二郎腿,说道:收拾他干什么,咱们这算他乡遇故知,好事,金大
妈,你给鲁旺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我们几个,好好说说话,至于鲁旺插手塔固生
意的事嘛,我也想办法帮他平了。
没有“金大妈、鲁旺是东北阴人”这层关系,我肯定不会想着出手。
毕竟他们和我没什么感情。
但既然知道他们曾经是东北阴人,那我就责无旁贷了,这是招阴人的使命,让每个
阴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您这能耐,有这么大?”金大妈和鲁旺一个毛病,喜欢以貌取人,她也觉得我不像
个能耐人。
齐乐一旁喝着茶水,漫不经心的说:小祖的能耐,比你想的大多了,不然龙婆艮会
找他来拿佛头吗?
“那就太感谢招阴人大哥了。”金大妈拿起电话,给鲁旺打电话,喊他回家。
但电话打不通。
金大妈干着急,跺着脚说:哎呀,鲁旺这个有个毛病,惹了什么人跑路的时候,电
话一定不开机,就怕被人找到,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没事!反正是虚惊一场,鲁旺躲个半天、一天的,肯定会开手机的,到时候你让
他回来就行了。”我跟金大妈说:反正鲁旺沾惹上塔固的事,我肯定帮你平。
咱这话可不是吹牛、放大话。
老实说,鲁旺这事,不算什么大事,他犯的规矩,可大可小。
如果他是一个人,没有人撑腰,自然就是大事,人家大阿赞肯定要收拾他。
但如果我找一个泰国本地有权势、又实力的人,帮他撑腰,不就是卖点塔固赚钱
嘛,鸡毛蒜皮的小事,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为了让金大妈放宽心,还当着她的面,先给小姨奶奶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祖,到泰国了?”
我笑笑,说:到了,目前一切都很顺利,对了,小姨奶奶,你认不认识泰国的大阴人?
小姨奶奶在民调局呆了多少年了,人脉很广的。
她问:你要做什么?
我说:哦,没什么大事,我在泰国的督造巷子里,认识一个二十年前,从东北迁徙
到泰国来的阴人,他做塔固的生意,可能已经惹到曼谷的大阿赞和本地黑帮,我想
着帮他这事给压下来。
“哦!这事啊,容易。”小姨奶奶说起了其中门道。
原来,泰国的大阴人经常到国内的阴行去搞事,后来民调局在泰国的阴行里,安插
了不少的线人。
有些线人混得很不错,在当地有头有脸。
其中混的最好的,叫云马桥,因为他排行老二,本地懂行的,称他桥二爷。
桥二爷在曼谷,无论是阿赞圈子里,还是黑帮圈子里,相当有牌面,有他在,压住
鲁旺塔固的事,太容易了。
“行!小姨奶奶,帮我联系云马桥。”我说。
“小事。”小姨奶奶那边,挂了电话。
我这才起身,跟金大妈说:大妈,鲁旺的事,安排好了,他手机一开机,给我打电
话就好。
“哎哟,还是招阴人亲啊,为鲁旺这事,我好些天都没睡好觉了。”
“放心。”我拍了拍金大妈肩膀,说:我既然插手了,一定把这事安排妥当,不安排
好,我不会离开泰国的。
“多谢,多谢!”金大妈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是拉着我喝茶,又是给我鞠躬什么的,
期间,还不停的代替鲁旺给我道歉,骂那鲁旺长了双狗眼睛,不认识真神之类的。
她这番讨好,除了感谢我之外,还带着别的目的,试探着问我:招阴人大哥,我和
鲁旺吧,这些年,实在是担惊受怕,天天害怕那个灭了东北十万阴人的家伙,再来
找我们麻烦,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现在您来了,是不是代表那个害人的家
伙,已经被收拾了。
我点头,说已经收拾了。
害东北十万阴人的黑手是李天煞嘛,他现在被我锁在棺材里,算是收拾妥帖了。
金大妈又说:那个小祖兄弟,往后我要是……要是带着鲁旺回一趟东北,应该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我起身跟金大妈告辞了,交代她如果接到了鲁旺的电话,务必让
他来找我。
“一定,一定,这次鲁旺运气好,幸亏有招阴人在,要换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