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啊……”金大妈又说：不过……招阴人大哥，如果你能帮我们督造巷，搞点赚钱的
生意，那就……
我猛地扭头，盯着金大妈。
她有点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金大妈被我瞪了一眼，反应过来了，慌忙用右手轻轻打嘴，说：哎哟，瞧我这疯婆
子，刚说的是什么话呢，这次只要鲁旺能顺利度过这一茬就好了，往后赚钱的事，
还是得看鲁旺自己的本事。
她这会儿无论怎么解释，总有些尴尬，齐乐转移了话题，喊上我去旅馆里等第一个
佛头。
离开金大妈的早餐店，齐乐劝我别生金大妈的气，就是以前督造巷太辉煌了，现在
大家接受不了破败，还想着回到以前那种好日子里去。
我说：三十年前龙婆艮就追邪僧去了川西，鲁旺和金大妈不是二十年前才过来的
吗？他们来的时候，督造巷不应该早就破败了吗？
“没有！”齐乐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龙婆艮离开督造巷，那些大阿赞也不敢轻易
动我们，督造巷是慢慢破败的，最后的辉煌应该就在十五、六年前。
我们俩回了旅馆里，依旧闲聊，一直聊到九点多，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进了旅馆，
径直走到了齐乐面前，把一个木头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说：齐小姐，鲁旺哥安排
我来送佛头的！
“谢谢！”齐乐按住了木盒子后，那男人离开。
我抓过木头盒子，想看看这佛头长什么样子，结果一打开木盒，里头没有佛头，只
有人头――一个脖颈处还带着血水的人脑袋！
“佛头怎么成人头了？”我眉毛立刻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