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上了一台出租车,去了仑披尼街。
车子行驶在曼谷市里,我对曼谷的印象,很有反差,我以前一直待在川西市,对国
外的城市印象,大多数来自于影视片,在我印象里,泰国是个挺贫穷的国度,但这
个曼谷,很大城市啊,街道宽阔、高楼林立,很壮观,至少不比川西市差。
出租车开了许久,才到了我们要去的街道。
这条街道,与其说是街道,不如说是小巷子,两边是低矮的两三层小楼,路边还停
着一溜车,让本来狭窄的巷子,更显得局促。
巷子里的人,稀稀拉拉的。
偶尔从我身边路过的两三个人,十分不正常,弓着腰,两只手蜷缩在身前,脸色苍
白――这些人都不是活人。
齐乐带我来这种地方真的是来拿佛头的?
我不动声色,继续跟着齐乐走,但手指头不停的跳动,我背后的黑骨刀,也在轻轻
的跳动着,时刻准备出鞘。
我们两人,又走了十几米,有一家杂货店,亮着灯,一个穿着淡黄色僧侣服的老阿
赞,坐在店门口。
齐乐站住了,双手合十,跟那老阿赞打着招呼。
老阿赞一抬头,接着路灯,我看清楚了他的长相――左半边脸,是狗脸,右半边脸,
是一个女人的脸。
他对着我和齐乐咧嘴笑――我背后的黑骨刀,跳动得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