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看样子,吹口哨的礼仪,已经传下来好久了。
飞红巾还拍着我车的手套箱,说现在藏区的人,都会开车了,年轻人都不爱骑马了。
“这个吃油的铁机器,速度比马快,坐起来比马舒服,可我就是不喜欢他。”飞红巾
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他是死的,马儿是活的。”飞红巾哈哈大笑了起来:天通海的人,对马的爱是
纯粹的,马就是我们的家人,我们是长在马背上的人。
我也跟着他笑。
这伙来自天通海的人,真的太有趣了,他们带来了异乡的风俗,健谈、热情、奔
放,我这趟来藏区,除了送泡泡和古商童子去扎什伦布寺,除了办事之外,还有一
份旅游的心情――这可是我第一次出省的远程穿越。
旅行最大的乐趣,不就是跟着一群奇奇怪怪的朋友,听他们讲奇奇怪怪的故事,看
漂漂亮亮的风景吗?
我心情真的大好,不过,很快,我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攒魂钉,又开始在手套箱里,噼噼啪啪的撞着。
飞红巾的对讲机里,也传来了天通侍急促的声音。
“大妖来了,做好战斗的准备,保护远道而来的客人,以天通海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