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宝尘的老宅,我们发现那几个抬棺人,五花八门的狼狈,这不是在坟地里打斗时候挂的彩,肯定是回来,打算对女尸有所做作,被胖子的阵法,和提前赶回来的风雪,制止所伤。
那张老头,也不知道对宝尘的母亲说了什么,见到我们甩起了脸色。
“就是你们三个糟蹋了我们的风水宝地?骗财骗人的霍霍,给我滚!”
胖子哪里听的了这个。
“大爷的,好赖不分,你一个长辈骂谁呢……”
六子赶紧捂住他小姨子的嘴,大声的呵斥着。
“这特么我请来的,你怎么说话呢?”
“大兄弟,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宝尘,快把你妈带回去!”
宝尘,心里可能也相信我们是好人,拉着他妈,劝她不要在说话。
这女人,扭开了她儿子的束缚,开口又大骂。
“我们家的事有人管,不用你们插手,钱,一分也没有!真是吃饱了撑的!”
这一下好,连六子一块给骂了!
风雪琴魔也有点看不惯……
“小刚,要不要我教训教训她?”
“别动,看看胖子和老伯怎么做再说!”
我和风雪用心语继续交流着。
“小姨子,你特么这是埋怨我了?要不是宝尘他爸一个劲的给我打电话求我,你当我愿意插手?你骂我可以,你要是在骂一句我请来的人,我特么大嘴巴子抽你!”
六子这家伙的脾气也不是虚的,在村里见谁不顺眼,敢说敢骂,也敢打!
“姨夫!你别这样对我妈!她在怎么不对也不许你打她!”
宝尘,拉住六子高高抬起的胳膊,要是慢一点,估计她妈当众就难看了!
“行了!六子,按道理说,主家不欢迎,我们走就是,但是这种事,一旦介入,都会牵扯到日后的因果。
“呵呵,这位老兄的策略做的好,那你继续进行下去,我们三人不在干预,如何?”
老伯说完,那妇人和张老头,双双点了点头。
“宝尘,这没你事,守着这臭死人干嘛,滚回家里去!”
这泼妇,灵堂内就敢这么放肆,难道就不怕再次被附体?
我心里的愤怒风雪琴魔了如指掌!
“小刚,她先前的附体是假的,做戏给别人看的!”
“什么?假的!!!那她为了什么这么做?”
“为了让她男人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风雪姐,你去稍微教训她一下,别太过奋就行!”
刚出正屋的泼妇,还在教唆着不懂事的孩子!
“啪,啪,啪……”
“啊!谁?是谁打我?”
张老头听到叫声,跑出堂屋,扶住被吓的惊慌变色的妇人!
“怎么了?”
“有,有,有人打我!”
“你话太多,快走吧……”
我和胖子,六子,还有老伯,也来到了院里,找了两个板凳坐下来,与对方不再犯话。
老伯抽着六子拿出来得烟,对胖子使了个眼神,伸出藏在手袖里的铜镜,声音刻意压了压。
“这里边水挺深啊!够你我喝一壶的!”
“扯淡的事,你瞅着,早晚那张老头得过来求我!”
老伯笑了笑,转身和六子在一边说起了宝尘他爸的事!
我也抽起一根烟,感觉被别人骂的有点憋屈……
“胖爷,能不能行,可别头一次带我进城,就让别人碰一鼻子塌灰!”
死胖子,小声的贴着我耳朵说:“爷,刚才那十几个耳光,风雪前辈打的吧?”
“你丫说重点,是不是需要我俩帮忙?”
“那会,你不帮了一次了嘛!那个姓张的,论法力,他还不够格!”
我撇了他一眼:“是吗?那成,那我可只看戏了!”
“我说,咱不带这样的,必要的时候你不能只顾看热闹,这几个人,应该是湘西一带的,不怎么简单!”
“你不说他不够格嘛!切!”
“爷爷,爷,你摸着良心说,胖子我对你怎么样?”
“少特么扯别的,我问你,那会干嘛用我的血?”
“不懂了吧!这每个人,都有三样至阳之物,一是头顶肩,三把阳火,灭一把,就容易被脏东西沾身,所以老人们都讲,不要让别人拍你的肩膀,还有,二半夜有人叫你千万别回头。”
“二是舌尖血,也叫真阳溅,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咬破了直接喷,但是用一次。体力会大亏。”
“这三嘛!就是指尖血……”
我把烟头一踩:“那你干嘛不用你自己的?非要放我的血!”
“兄弟,你的八字四柱全阳,本来就是实属的罕见,再加上,你是灵体……”
胖子说到这,摸了摸后脑勺。
“有一点我还没琢磨透,你的血为什么带有金色,回头有机会,我得问问我师傅。”
我一愣:“我的血是金色的?我上学的时候一年验一次血,都是鲜红的,怎么会……你特么晚上眼花了吧……”
宝尘又来到了老宅,打断了我和胖子的对话。
“姨夫,胖叔……”
“我妈最近精神有点受刺激,你们不要生气,我已经给你们找好了酒店,车就在门外,这天也快亮了,你们先过去休息一会,我爸来电话说,今天傍晚差不多就能到,让我好好招待各位,一切等他来了再说!”
六子搭着他外甥的话茬,执意一定要我们过去,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胖子故意腻歪了一顿,被宝尘拉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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