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把自己和植正的对话,告诉了家里人。
胖子洗了把脸说到:“那小子找过我,让我给他算运势和祸福凶吉,我瞅了他一眼面相,就给他定了个大概,但是我没说。”
我递给他一块毛巾:“为啥没说?”
胖子擦着脸:“你不知那小子有多尿性,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对我说话跟指挥孙子一样!”
我爸喝了一口酒:“那后来呢?”
“后来,把他打发走了,我说没空,爷有事得出门!”
我和胖子接过白玉玲递给的筷子:“胖爷,那你看出啥来了?给我说说。”
“和他爹一样,不地道,长的不说,这小子往前就有一劫,”
白玉玲往我碗里夹了一块肉:“胖子,你不打算给他破破?”
我妈也插了话:“是啊!胖子,乡里乡亲的住着,你看出来了,可不能见死不救,听阿婶的!”
胖子大口大口的吃着米饭:“婶,我知道了,尽力而为,只要他十日内,不去正南方向,便可躲过此劫!”
“正南方向?”白玉玲放下碗筷,思考着什么!
“妈!你们因为啥给我退学呀?我这不废了吗?”
胖子和我爸一块喝了一杯酒:“兄弟,你上不上都无所谓,这事,你要怨,就怨我,我挑的头!你要问为什么,我可不说,您免开尊口。”
胖子说完看了一眼白玉玲,看来是丫头不让他说,我在问也白搭,不过这事对我来说也特么忒大了点!
“胖子,你的阵法搞得怎么样了?起势没有?”
白玉玲问了一句,压根就没听我和胖子说什么,也不知道琢磨啥呢!
“没呢!还差一样东西,不太好找。”
我坐在他俩中间,白玉玲嫌我碍事,把我头往下一按:“缺什么?”
“灵石,还得是上好的灵石”
“灵石没有,驻灵以后的东西能不能代替?”
“能啊!不过,灵气少了可不行。”
“放心,先吃饭吧!晚上你找块石头来。”
“成,”
我爸自己拿着酒瓶,边喝边倒:“玲儿,是不是张家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阿叔,你想,六子他儿子找胖子算命,这不是明摆着嘛!还有,胖子断定他十日之内有一劫,劫向就在南方,我看他们这是真的要玩火上身!”
“哎!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
死胖子一拍大腿,特么吓的我一哆嗦。
“我说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兄弟,你看到没,白姑娘就是不简单,咱们呐!哎!没得比呦!”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提醒他,别马屁拍不对付,再拍马腿上。
“蠢货,这次表现不错,心眼够用,啥也没让他套出来。”
胖子又盛一碗米饭“哎!还别说,睡了一觉心眼确实长得不少。”
白玉玲摸了摸我的头。
“对了胖子,他们动手之前肯定还会去找你,到时候你就实话实说,他自己不听,那是他的事,他们要是听了,肯定会等到十日之后才会有所行动,那咱们就赶在他们之前动手。”
白玉玲像个军师,研究着未知大事!
“女侠,你要收了那个东西?”
“我?我可干不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自己带来的祸害你自己解决,那东西现在黑白不分,要是让别人抢了手,那可就成了咱们的敌人!”
我爸和胖子端着酒杯,心里没底的神态。
“白姑娘,这,能成吗?别搞出什么大乱子来,劝说不成,她要破了阵法,遭殃的何止咱们几个呀?”
白玉玲,心稳口利:“都这个时候了,他要连这点事都办不了,那咱还保护着他干嘛,还不如让她掐死算了!”
“哎!我说,当初,可是你说让我死在你手里的,你别随意更改啊!”
我抹了抹嘴,喝了口茶。
白玉玲,端起都快凉了的饭碗:“吃饱了滚蛋……”
我妈给她夹了好多青菜:“玲儿,你看好他啊!”
“嗯!阿婶,没事,那东西要是想杀他,早动手了,能守住约法三章不出来,有可能就是为了忏悔过去,也有可能还在等待什么。”
“等待什么?等待我这个上辈子的负心汉不成?”
这丫头把碗一放,我一看她那要发威的眼神,扭头就走……
胖子吃饱以后来到我房间:“我要去张家,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我推开胖子的肥波ròu_tǐ,故意对着外屋:“我想去,可我不敢呐!”
这丫头知道我在请示她。
“想去就去,懒得管你!”
“该说的都告诉那位老人,到时候,张云江两口子最好不要在场。”
“成,那我俩去了!”
我偷偷拿着久久未碰过的鱼竿,和胖子上了路。
那位老伯依然在河边钓着鱼:“小家伙,这次有功夫来啦?你那位姑娘怎么迟迟不来?”
“她呀!下次就来了!呦呵!钓的不少啊!”
我看了看鱼护里的战利品,在他旁边伸出鱼竿忙活起来!
胖子和老人抽着烟说到:“六子那边有了动静,可能这几天会有所企图,您老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都已妥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起阵?”
我调好面食,搓了十几次饵料,打着频率引鱼,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
“白姑娘还没定下来,也就这几天的事,您得想办法,把张云江夫妇支开。”
“哦!他们两口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