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史杰，你那边怎么样？给我上点心，事后少不了你好处。”
“放心，您王公子交代的事情，我哪能不上心，我先从他赞助的电子竞技比赛着手，然后再在他的公司里面搞点事情，恶心恶心他。今天那个比赛就已经停赛，推迟到明天了。”
“那就好，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这个‘凡’，应该就是那些‘凡’系企业的幕后老板。既然‘一凡’赞助的那场李家公子搞起来的什么破打游戏的比赛，那咱们给他搅黄了正好。他公司那边，你也抓点紧，送点有问题的矿泉水，寄点虫子什么的，让他们公司乱作一团。”
“对对对，先让他憋憋气，您那边……？”
“放心，我这边准备了好些帖子，在网上恶他公司的风评，差不多也是明天的时间，就可以在网上铺天盖地地看到负面新闻。那时，他的公司也应该臭的不成样子了。到时候，我看他还怎么敢放肆。唉，现在也就是可以动用的家里资源有限，如果彻底掌控家族，弄‘死’这些企业，还不是小菜一碟。就算它有潜力，又如何？！终究是还没有成长起来的小虫子。”
“就是，这么个小虫子在这儿蹦跶，他也不瞧瞧自己有什么资格在王公子面前逞威风。”
“嗯？！他什么时候在我面前逞过威风？”
“呃啊？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这还差不多，来，喝酒，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牧凡手里拿着一些新崭崭打印出来的资料，听着录音笔里面的对话，脸上本该是遇到事情稍显凝重的表情，未曾出现。
而是一直饶有兴趣的样子。
甚至，还有些想笑。
资料和录音，都是张敬诚调查完，刚刚拿回来给牧凡的。
事情很清楚，就是王奕为和史杰俩人搞出来的。
而且，还是小打小闹，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动作。
也难怪！
王奕为看样子，并没有完全掌握家里的资源，或者说只是掌握了一点点。
要不然，不止会搞这么点小动作。
而史杰，应该是和小混混混在一起的小角色，更不足为惧。
牧凡还想着他们从搞乱电竞比赛的手段上来看，会弄出多大动静呢，牧凡都想着付出点什么代价来将王奕为打压一番。
拿出1000多个亿来，总能让王家伤筋动骨吧？！
逮着你几家核心上市企业打，合适的时机就退出，让你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损失个百十来亿，应该不成问题吧？
一个一个来，逐个击破，就不信了，你能短时间内调集大量资金来抵抗！
王家，作为老牌的京城大家族，名下的实业多如牛毛。
大部分的资金也都是固定资产上。
可以动用的资金，现在也就是个几百亿而已。
还有不少银行贷款。
牧凡哪里知道的？
那沓新崭崭的资料上写着的。
不得不说，做这样的事情，当真是术业有专攻。
牧凡想，就算是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咨询事务所”也不一定比张敬诚搜集回来的信息详细。
这才多久，半天的时间，就搞到这么多东西。
张敬诚，诚不负凡！
看完资料，听完录音，牧凡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本来还挺担心的。
现在嘛……
就这？
比赛捣乱？
发黑贴？
这……这算什么？
牧凡都觉得替他们丢脸。
“那天跟您汇报过，您和洛小姐看房的时候，有个叫史杰的人恰巧碰见，给王奕为发了彩信。”
“后来他打过电话来，我按照您的吩咐，跟王奕为说了您的意思。”
“在这之后，他又联系了史杰，让史杰出面找咱们的麻烦，而他则是在更深地调查您的企业。”
“他能查到的，也就是表面上的，没能查到您。但听他的意思，已经确定了您就是那些企业的幕后老板。”
“这次电子竞技比赛的事情，是史杰在当地找了一些混混，以报名的方式蒙混进去，想要破坏整个比赛。”
“今天是拔电闸这些，明天他们会藏一些棒球棒，钉子什么的在身上，准备让比赛见点红。”
“另外，黑贴那边，我去了几家水军的老巢，他们正在编稿，准备在几家高流量的门户网站和论坛上对您的企业全面抹黑。”
张敬诚见牧凡将录音听完，资料看的差不多的时候，对牧凡恭敬地说道。
如果说以前，张敬诚对牧凡仅仅有感激之情，给了他一份和他的技能极度匹配的高薪工作，又出钱将他妹妹只好的话；那现在，看着牧凡一步步将他手下的公司做出成绩，成长为现在的规模；而且在这同时还考到了一个省的高考状元……
这一切的一切，已经随着时间，慢慢地让张敬诚对牧凡的感激，转化为了尊重和恭敬。
尤其是在牧凡遇到事情以后，表现出来的冷静和沉着，以及对未来事业规划和社会生活进程的牢固掌握，更让张敬诚敬佩不已。
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一些身居高位的老人家身上，不怎么稀奇，毕竟他们年岁到了，阅历也到了。
但从他接触牧凡的时候起，他就一直是在平州那么一个小地方读高中来着。
这到底是有多高的智商和情商，才能够兼顾学习的同时忙那么些事情。
还有，他信息的渠道，是怎么获得的？
难道只是网络？！
兼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