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和二狗子两人在各个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百无聊赖只能去院子里,等着张冲检查完现场后出来。
好在也是二次检查,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不一会儿张冲就走了出来。
一见张冲出门,二狗子就小跑儿这凑了上去,迫不及待的问道:
“二伯,二伯,怎么样啊,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线索啊?”
而张冲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过只是霎那停顿,便对李信二人说道:
“走我们去连升楼,看看那个小伙计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三人走出了店铺,不过在刚走出店铺门口的时候,对旁边守门的捕快吩咐道:
“派个人,去把那个女徒弟叫过来。”
以前做学徒的时候,她肯定是住在店里,每个月回去那么两天。
而现在自然是已经回家了,所幸都是街坊邻居,不算住的太远。
不然,她家也跟一个寡妇攀不上什么关系。
说起来这个连升楼也不远,之前张冲领着他们逛市场的时候,就是先见到的连升楼。
之后从旁边的小胡同穿过来吃的面条,再之后才去的陈氏店铺。
几步远的路程,三人又走到了连升楼门前。
上次没敢进去吃,这次依然不是。
说起来张冲也不是吃不起,而是有家有业的,能省点就省点,说不准就有要突然用钱的时候。
如果就自己一个过日子,那自然就什么都好说了。
而李信第一次看到连升楼就冒出来个念头。
这名字真吉利,可是他却总觉得这就是在立旗子。
就像是打完这场我就回家结婚,抢完这次我就金盆洗手似的。
总说着升升升,万一我以后进了县衙真升不了了怎么办?
毕竟悦来客栈也从来不悦来,和平饭店从来不和平。
可是二狗子还是很兴奋的,可能是觉得终于能进到里面了。
虽然吃不到,但也能看看那些吃的东西了吧。
怎么可能进去吃嘛,这不一进饭店,对面就过来一个跑堂儿迎客的小二。
一看张冲的打扮就明白,这是有事儿不是来吃饭的,所以很有眼力的张嘴问道:
“哎呦,辛苦辛苦,几位大人今天过来是不是还是因为昨天陈掌柜被杀的事啊?
陈掌柜也是我们的老街坊了,您放心我们能帮上忙的绝对帮,配合衙门是我们应该做的。”
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表示配合。
并没有眼瞎到,一堆警察大张旗鼓冲进饭店,而服务员却上去问吃点儿什么的地步。
这小二很是机灵,什么时候是真吃,什么时候是办事,分的很清楚。
张冲走向柜台,同时问道:
“今天我们就是过来问问情况,你来说说就好。”
“听说你们这,昨天去陈氏店铺送饭的那个伙计,跟她们店里的女徒弟走的很近是么?”
小二一听,连忙笑道:
“啊,原来您问的是这个啊,我们都听过这事儿,也不知道是谁传的。
反正不少人都知道,我们还羡慕呢以后结婚不愁了。
这么早早的,人家自己就找到合适的了,我们还得等家里安排相亲。”
张冲又问道:
“哦,那你们知道这人家庭什么情况么?几口人啊,住在哪之类的。”
小伙计忙回,
“这个啊,他爹就是酒楼里的厨子,姓王,具体叫什么名字就不知道了,反正人们都是叫他老王或者王叔儿。
他也就在这酒楼里当伙计,不过不是跑堂儿的,而是外送的。
一般大户人家或周围几条街的店铺老板有要求送家去的情况,都是他来做的。
他现在也不在,出去送饭去了。”
李信这时也确认了,小伙计和小徒弟之间的关系。
毕竟十五六岁,正是思春的年纪,因为各种原因相互有些好感也不稀奇。
至于女徒弟不主动说的事儿,应该也是出于女儿家的害羞。
毕竟这个年纪的女生找了对象一般不会到处说的,更不会告诉长辈,因为没有长辈听了会高兴的。
但男生就不一样了,不管是主动炫耀说出来的,还是被别人问出来的。
同辈听了都会起哄,而长辈听了都会欣慰。
毕竟自己家养了这么多年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所以心里基本都是美滋滋的,恨不得直接或间接的让周围人都知道。
不过偶尔也有不欣慰甚至生气的情况。
因为这里的猪是拱了别人家的白菜,但也有自己家的猪拱了自己家白菜的。
甚至于没有去拱白菜,而是又拱了一头猪的。
当然了,幸好水芸县的百姓民风还是很淳朴的,并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儿。
而这之后,张冲让小二把小伙计他爹也叫了出来,询问一遍之后,又把厨子和掌柜的以及算账先生都挨着问了一遍。
等了一会儿,昨天那个伙计回来后也询问一遍,确实是这么回事。
发现除了这个新线索也没有其他的了,就起身回到了陈氏店铺等待陈掌柜的女徒弟,打算在问问她对照一下。
在这个等待的时候,女徒弟没来,出县衙时之前还没到的那两个捕快来了。
也就是派出去打听马老板情况的那两人。
随着二人的汇报,果然发现了马老板的新消息、
据那两个捕快说,这个马金龙是有老婆的,而且是在他没发迹之前就娶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