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的时间,李信和李武两人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要寻找的面摊。
还是那样熟悉的摆设,那些桌椅板凳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很久前搭的简易棚子,也没有修葺一下。
只是增添了更多的使用痕迹,甚至有些凳子腿儿都是,修过后凑合着坐的。
真正要换过新的东西,也就是灶台上的那口锅了,为此老板还多次唉声叹气的抱怨过,
“虽然换了新的也挺好,但是用着没有以前的那个顺手了。”
对于这些,李信是有一定理解的,源于现在人们的普遍节俭习惯而已,如非必要,东西都舍不得换,舍不得丢。
而且摆摊用的这些桌椅板凳,也是维持在能用的那条线上就可以,没有必要都用新的。
这就像是收破烂儿的一样,有个拉货的三轮或者货车就可以了。
但这并不是这些人就没钱没积蓄,没准儿别饶家里好几套房,好几辆车呢。
对于摊儿的老板来,李信和李武那是相当熟悉的人了,甚至可以这几年,老板是看着他们长起来的。
而曾经那个帮忙的伙计,也就是老板的外甥,据李信和李武后面的了解,知道了他叫大力,他也早就已经娶媳妇成家了。
李信和李武近三两年,来吃饭的时候,偶尔还会看到对方带着他的儿子过来。
那家伙活跃的很,经常在摊子周围跑来跑去,曾经的李武还勉为其难,给过对方一块儿糖吃。
而且李武的目的也很“邪恶”,想让对方叫一声爸爸来听听。
然而孩有两类,一类是先长嘴的。
路都不会走,但是嘴叭叭叭,的可厉害呢,能把一个大人都给累了,一般人还真不过他们。
恰巧这个家伙,就属于另一类先长腿的。
整满地的疯跑,胳膊腿儿也挺有劲儿,但话就是一直不利索。
那时的李武十二三岁,又坏又贪吃,各种心思疯的不校
俗话都,七八岁的孩子连家里的狗都烦,但是不用整都去学堂,十二三的孩子别狗了,连亲妈看见后都烦。
半大子吃死老子,能从那时李武的嘴里扣出吃了来,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可是最后在李武忍痛付出了一块糖之后,他的“邪恶”目的居然还是没有达成,这件事让李武背地里难受了好几。
而在李信和李武一起走到摊位附近,还不等他们明确的走向摊位,那个招呼的伙计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他们。
远远的就开始打招呼道:
“哎呦,今两位官爷还在巡逻呢啊?
您看这都到饭点儿了,要不就在我们这摊对付一顿?”
李信和李武当然不是什么官爷,甚至整个县衙能称得上“官”的,也屈指可数。
但是好话儿谁不爱听呢?就像在私下里的时候,副的总喜欢被人叫成正的。
李信和李武自然也不免俗,要正义感,李信和李武可以拍着胸脯没问题。
但是到纪律或严肃性,他们还真没有比谁强到哪去。
李信看到对方,在自己和李武两人还没过去,就开始笑着打招呼,自然也就顺着话音走进了摊位。
四下环视一圈,就找了一张还算是干净的空闲桌子。
随着他们的选定位置,伙计还拿出了抹布,再次擦拭起了桌面。
刚刚坐下后,不等伙计询问,李武就率先道:
“哎大力,你儿子铁蛋儿呢,怎么今没看见他?”
对方听后也不意外,毕竟双方都相熟好几年了,只是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不争气的道:
“哦,您他啊。
别提了,那不争气的东西气死我了,昨长出息了,居然敢叫人去打架。
不知道在哪组织了四个孩儿,回来的时候把裤子都撕烂了。
关键结果是还没有打赢,被对面两个打的鼻青脸肿的,现在还在家里罚站呢。”
李信听后也是一乐,对于打架这种事,时候他多亏了李武照顾,在这方面还真没怎么吃过亏,一般都是李武冲在前面打别人,李信在后面跟着踹两脚。
一听铁蛋儿居然五个人都没打过对面,还被揍了一顿,李信顿时也来了兴趣,打趣道:
“这可稀奇,以多打少都输了,用不用让李武教他几眨”
李武一听也有些兴奋,可能是觉得自己的传承,不用在记在纸上,终于有人选了。
不过大力却倔强的表示,
“唉,不用不用,我今早上已经揍过他了,让他好好的反省反省,到底是输在哪了。”
对于这个,李信和李武也只是一时起意而已,见对方拒绝也就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
而大力也是飞快的收拾完桌子后,问道:
“二位今吃点儿什么?还是老样子?”
李信点零头道:
“嗯,就按照往常的来吧。”
李信刚刚完,李武就补充了一句,
“记得宽汁儿啊。”
只见大力,笑呵呵的答应道:
“哎呦,您放心,我就算忘了别人,也不可能忘了您二位。”
完就后退了几步,转身跑儿着离开了。
就在李信他们要的饭菜上来之后不久,张胜也带着几人从胡同外面走向了自己家门。
不过此时的张胜,手中正拎着一坛子酒,看这样子像是刚刚出去买酒去了。
现在张胜家的客厅大门敞开,里面早已经摆好了桌椅酒菜,而在桌子周围,也已经坐下了一圈儿的人影,只是很明显的看到,还空出来了一个主位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