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一道亮光闪过,刀尖贴着鲁大师的脸飞过。
“嘶!”众人皆惊,齐吸一口冷气。
是的,意外来得触不及防,刀子居然崩断了!
李鹤的肚皮好似钢化橡胶一般,只留下个白里透红的印子,几乎毫发无伤。
太厉害了吧!
鲁大师手里握着刀柄,看看断刀,又瞧瞧李鹤,一副目瞪口呆状。
李鹤的防御力实在超出她的想象太多。
活了一大把年纪,阅肚皮无数,从未见过如此硬的人!
讲真,此时此刻,连李鹤自己都有点懵比,怀孕以后他就没做过防御力测试了,即便做也从未拿刀子捅过自己啊。
在场几人,恐怕也只有谨月和恬恬能接受,她俩倒是知道李鹤的身体有多变态。
坚硬如铁!
邪门得很!
果然,恬恬最早反应过来,连忙道:“鹤哥哥,不要慌,你等等,我去小七那,把姑奶奶的紫青宝剑寻来,它的强度应该没问题!”
说完,便旋风般冲出卧房。
谨月紧接着分析道:“伯母,一会取来紫青剑,怕是要劳烦您亲自动手,鲁大师的医术虽妙,却难以破开鹤郎的防御体!”
鲁大师听了,稍一琢磨后,点点头,首肯道:“言之有理!”
“这......”李清眉头皱成了川字,拧头看向鲁大师,凝重道:“我?怕是不行吧,打仗杀伐之手,万一失了轻重,岂不是害了我的儿孙!”
“不要紧!”关键时刻,鲁大师没有怂,显出了大师风范,沉稳道:“医者,应有万全的手段,在下也并非没有准备!”
说着,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柄大锤,擎在手中,指着李鹤肚皮上的圈圈,道:“大人,您一会莫用全力,只试探着扎入此处表里,然后我再锤击剑柄,调节深浅,应该没有问题。接下来,你再按我画的线路横切开。”
说完,又用朱笔在李鹤腹部画出一条十几公分的横线。
“呜呜呜...”李清还在犹豫,李鹤却是挣扎哼哼起来,眼神焦急又不安,像是有话要说。
谨月还是心疼他的,赶紧取出了李鹤口中的软木杆,给他一个发表看法的机会。
毕竟,那大锤子,她作为旁观者,都觉得瘆得慌。
“大师,你没开玩笑吧?!”李鹤口中一空,便急忙喝问。
他真的被吓到了,又是宝剑又是大锤的。
闹呢!
这尼玛是生娃还是上刑?
“要想顺利生产,此法最妥。”鲁大师淡定回复一句,无视任何医闹。
“真有把握?!”李鹤心中骂骂咧咧,但也明白,娃是必须要生的,不可能临场退却,不干了。
“九成!”鲁大师眼中精光熠熠,一手持锤,一手比划了个九字。
怎么看都像反派!
要不是知根知底,李鹤都怀疑她是不是敌对势力派来的卧底!
“那...”李鹤还想挣扎一下:“能不能事先上点麻药什么的?”
“胡闹!”这回不等鲁大师回应,李清先开了口:“哪有生孩子用麻汤的?胎儿可受不得这些药物!”
“这...行吧,拜托娘和大师,一会动作麻利点。”
算了,算了,李鹤彻底放弃了挣扎,跟一条咸鱼一般躺尸在那,任人宰割。
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如何,只求速了。
不一会的功夫,恬恬就取来了紫青剑,小七也跟着她走进了卧房。
小七听恬恬姐说了下情况,特意进来搭把手,他觉得自己可以做一些涉及男孩子私密的事情,有些事,有些心理,女人哪懂得了…
然而…接下来,小七却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甚至让他对嫁人生子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心理。
房外。
众人有点恐慌!
半天都没听到婴儿呱呱坠地的哭声不说,房内还不时传出叮叮咚咚的敲击声。
声震瓦砾,仿若装修!
隐约间似乎还能听到少主那压抑到极致的惨叫。
什么情况?!
要不是李清就在房内,少主又在生产,多有不便,她们都想直接冲进屋去,一探究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房内传来一前一后两个婴儿的啼哭声,中气十足,音色嘹亮,给人很健壮的感觉。
众人闻声,纷纷松了一大口气。
此刻,房内的李清、谨月和恬恬,已经喜不自禁。
喜当奶,喜当娘,父子平安,如何能不高兴,三人兴奋得不知所措,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
小七则缩在一处墙角,瑟瑟发抖…
只有鲁大师保持着冷静,对满头大汗的李鹤拱手道:“恭喜!恭喜主公,喜获两位千金,后继有人!”
“属下,这便出去宣布喜讯,以安臣属之心。”
“辛苦大师了!”李鹤点点头,言辞恳切,既表达了谢意,也赞同了建议。
鲁大师听了,转身就要离去,想了想,又补充道:“少主无须担忧什么,以少主强悍的体质,三四日便可复原如初,眼下安心静养便是。”
“我省的,多谢大师关怀!”李鹤再谢一句。
鲁大师没再多说,快步离开了卧房,似乎显得有些急切。
......
鲁大师前脚离去,房内三人后脚就反应了过来。
什么?
两位千金!
都是女儿!
后继有人了啊!
太棒了!
儿子/夫君实在太全才了,连生娃都不带含糊的。
刚才,鲁大师的手法实在太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