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剑气浮现,剑遁之术,一瞬展开,同时其全身青光急速爆发,让他的身体,一瞬间在原地,直接消失!
剑遁,青龙闪!
一瞬数百丈!
而且不仅仅一步,连续几步后退之后,张文浩已经退开到了距离天罗宗宗主,差不多三千丈的距离。
而在退开之后,原本还杀机爆发的天罗宗宗主,却是瞬间一愣,随后脸上涌现出无尽的怒火,胸口起伏,如同要爆炸!
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看起来恐怖,吸力惊天的一对口器,却是在瞬间,尴尬无比的停顿在了半空中。还有那庞大到了极点的妖虫虚影,同样是猛的一顿,悬浮在了天罗宗宗主千丈之外。还有那一对雾气之拳,同样是一瞬停止,无法在前行。
所有的攻击,此时此刻,全部尴尬的降临在了张文浩百丈之外后,猛的一顿!
“该死,你太无耻了!”
“张文浩,你就不敢与我正面一战么!”
天罗宗宗主憋屈无比的说道,他想到了一切,更有足够的信心,可以让在这一战之中,最终将张文浩碾压!但他偏偏没有想到,张文浩会在战斗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在他施展出了最强大的杀招的时候,突然后退!
张文浩之所以如此做,自然有他的原因,因为天罗宗宗主这个所谓的血祭大法,威力固然惊天动地,但却拥有一个极为恐怖的缺陷,他就是他与这数万人的联系,只能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超过这距离之后,他与那些武者之间的联系,就会直接断裂!
而一旦断裂,他就再也无法借用这些人的力量,抵挡自己的攻击!
“来啊来啊!来正面一战啊!”
天罗宗宗主疯狂的嘶吼,他的确如同张文浩所猜测,是施展了某种召唤之术。但同样正如同张文浩所猜测,他现在的血祭之术,只能在特定的范围之内,不仅仅如此,这种召唤之术所持续的时间,还有这极为严格的限制!
只有百息!
百息之后,他的召唤术,将会消失!
“宗主大人多虑了,张某伤势太重,不能与宗主的深厚修为相比,总得容我调息一段时间才对,是吧!”
张文浩淡淡的开口,不慌不忙的取出一枚玉瓶,将其中的液体直接倒入口中,让体内的修为,急速恢复,然后安静的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天罗宗宗主那里的召唤术,时间一丝一毫的耗尽!
天罗宗宗主发出疯狂的怒吼,全身威芒惊天,体内更是有恐怖的力量,在不断爆发,如同惊涛骇浪,随时都有可能冲破他的躯体,爆炸而出!
但让他憋屈到了极点的却是,尽管他体内的力量,已经是之前的数倍,尽管他相信,那妖虫的一对口器,或者是那一双黑色雾气之拳,只要能够落在张文浩的身上,立刻就会让张文浩,被重伤,甚至是直接轰杀!
但偏偏张文浩这里的后退,让那妖虫的口器无法落在他身上,让那双拳,同样无法落在他身上,还有他体内的狂暴修为,同样无法落在张文浩身上。
此时此刻的他,分明掌控着可以将张文浩碾压的力量,但偏偏就是无法施展,只能任由这时间一丝一毫的过去,任由自己体内的力量,在到达了巅峰之后,又开始了急速的衰退!
此刻他的确很强,甚至是强到了无可匹敌的程度,但人生最大的痛苦,就在于你最强的时刻,无人知晓,而武者最大的痛苦,那就是在自己最强的时刻,偏偏对手没有到来,而偏偏自己最弱的时刻,敌人,却又在眼前!
百息的时间渐渐过去,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无奈以及痛楚,那是如同巅峰的一拳,却轰击在了一团棉花上的感觉。
现在的天罗宗宗主,忽然有了一种全身好爆炸,体内所有的鲜血,都要冲出身体的冲动!
而就在他的召唤术之力已经消散,体内的崛起的力量,重新回到了之前时,张文浩哪里,却是淡淡一笑,好整以暇的伸了伸腿脚,然后一步步重新走上前来。
他的身后,两道剑魂重新浮现,全身的青龙龙鳞,也重新凝聚,还有在他身体周围,那恐怖的血海,也在一瞬间,重新开始了涌动以及翻滚,跟在他手中,没有再出现陨神剑,而是一张巨大的长弓,另一只手中,则是一支黑色的粗大箭矢,正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威芒!
“好了,宗主大人,我已经调息好了,咱们继续一战,如何?”
张文浩淡淡的开口,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玩味,更带着几分讥讽,体内修为疯狂崛起之时,张弓搭箭,一箭射出!
灭影流觞!
“先接我一箭!”
嗡!
沉闷到极点的轰鸣声瞬间爆发,一股惊天动地的杀机,却是如同一场疯狂的龙卷风,从张文浩的手中,瞬间呼啸而出,一路急速膨胀,一瞬跨越了千丈的距离,直接出现在了天罗宗宗主面前。
这一箭明明是箭矢,但偏偏在这箭矢上,却爆发出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剑气威压,连同周围的空间,也猛的颤抖之时,大量的剑气凭空凝聚,仿佛一场剑雨,直奔他笼罩而来!
“该死!卑鄙无耻!”
天罗宗宗主再次坡口大骂,张文浩换了长弓不要紧,但对于他来说,局势却是瞬间天翻地覆!因为此时此刻的张文浩,依旧处于他现在天罗血祭大法,无法触及到的范围之外,但偏偏他手中的长弓利箭,却可以超越这种限制,肆无忌惮的攻击自己。
这几这里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