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掌舵人,为这个家为天云宗操持着了这么久,当然明白文晓的意思。不闻不问,就代表着他不乐意做。
“小兔崽子。”文牧业嘟囔了一句。心说,那我就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果然,他犯了和望山、望贤,一样的错误。
文晓最不怕的就是挺着。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期待。
——这个事,你不会不管吧?得,他真的会不管。这个事,你不会那么做吧。得,他真可能那么做。
他可是由着自己性子活着的人,哪管你洪水滔天。
——演武场从早晨开始,叮叮当当的就没停过。
——要么说,感兴趣的东西就不觉得累呢。
文晓这大剑练得呀,已经虎虎生风了。不过也只是生风,跟剑仙苏方那一比,就差太多了。到现在,文晓连苏先生的衣服都没蹭着一回。
现在文晓已经彻底沉浸在剑法之中。
甭管是流云坊,还是镌刻,或者二十四凶兽令,都忘到脑后去了。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三天。
文晓一边练剑一边吸收炼化灵气。那些灵气颗粒已经完全将之前的五层境界补充完毕。他的灵气更加充实,境界夯实得也更加牢靠。
如果有修行界的前辈看到,定然会十分惊叹他那恐怖的灵气储备。
然后这三天一过,读石斋也他娘的凉得差不多了。
流云坊现在的名声已经顶天了!张公子和其余三大家的利益也已经分配完毕。张家付出了海量金钱,外加上流云坊的份额,再加上无敌门这个靠山,从而拿到了跑马场的大部分份额。
而且其余三家还保证,跑马场最近这三年的利润全部归张家,他们分文不取。张公子可谓一朝得势,辛苦奋斗这些年,终于成了楚城首豪。
就在第三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文家走了一个,也来了一个人。
来的是水流门的高徒——红梨。
走的是文家的第三子——文岸。这个家伙走进流云坊,找到张公子,然后“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