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是伍君昊的左膀右臂,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了不少。
精通兵法且实战经验丰富,是个难缠的对手。
秦渊看着情报问道:“没有先锋?”
陆飞章道:“没有,陆山营没能逃走一个人,徐川摸不清我们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
“想集中力量,将我们一口气吃掉。”
秦渊不屑道:“他徐川胃口不小,就凭这一万五千人就想吃了我龙渊军!”
接着。
他看向陆逊,“伯言,这一仗我们打还是不打。”
陆逊研究着地图。
“这一仗后,就要进入寒冬了,加之洪流军兵力匮乏,分身无力。”
“所以,此战不管输赢,伍君昊都不会再组织兵力来攻打我们了。”
“而剑门关大战一触即发,以宋修杰的性格,他们更不会向苍林城求援。”
“他们会收缩防御圈,死守舟山城,坚持到剑门关战斗结束,再行求援。”
“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吃掉这股洪流军分队,削弱舟山城驻军实力。”
“明年开春,拿下苍龙关,顺势攻下舟山城各镇,让舟山城成为一座孤城,任由我们宰割。”
陆逊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秦渊听着,陷入了沉思。
打与不打,他也十分犹豫,他最怕伍君昊干出鱼死网破的事。
不过听了陆逊的分析,他感觉可以行。
秦渊追问道:“那我们怎么打?”
陆逊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峡谷,“在这,易山谷。”
“山谷伏击?恐怕徐川不会上当吧。”秦渊摇头道。
陆逊回应道:“我们不打山谷伏击战,洪流军骑兵8000,步兵7000,锋芒正盛,我们没必要触这个霉头。”
“主公,我们可这样...”
......
翌日。
秦渊下令,龙渊军全部集合到扶风镇,准备向易山谷进发。
青石镇只留了巡防营驻守。
到了易山谷口前。
龙渊军开始安营扎寨。
秦渊和赵云早已带着白马营率先出发,直奔正向扶风镇进发的洪流军。
他们要节节狙击洪流军,一来拉满仇恨,二来拖延他们行军的速度,为陆逊的伏击准备,赢得时间。
夜里。
洪流军在荒野中扎营休息。
中军大营内。
昏暗的油灯下。
洪流军副帅徐川正在看扶风镇周边的地图。
这两日。
他们派出的斥候接连失踪,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摸不清敌人情况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
不多时。
徐川正看的入神。
营帐外突然传出骚动。
哨兵大喊道:“敌袭!敌袭!”
营地内已经熟睡的洪流军士兵,急忙穿上甲胄,拿起武器准备反击。
徐川也冲了出来。
守卫正好前来通报,“副帅大人,我军营地外出现数量不明的敌军骑兵。”
“此时正在营地周围,不断用弓箭袭扰我军营地。”
徐川愣了一下,据情报这伙反贼数量不过一万,不可能有胆量主动来袭营。
他对守卫道:“传令徐兆才,让他领骑兵营将这伙贼人就地剿灭,但不可追击过深。”
徐川虽心有不安。
但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冒然行动,对于剿灭叛军他还是有信心的。
他可不是张顺龙,何刚之流。
不多时。
徐兆才与副手率领骑兵从营地两侧杀出,准备包夹白马营。
营地外。
赵云看着晃动的火光道:“主公,徐兆才率领骑兵营向我们冲来了。”
秦渊戏谑的看着营地,“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们撤。”
远处。
洪流军骑兵营刚出营地不远时。
秦渊和赵云早已率领白马营脚底抹油,溜了。
白马营一边撤退一边高喊。
“吾儿徐兆才,速速来追爷爷。”
“吾儿徐兆才,速速来追爷爷。”
“吾儿徐兆才,速速来追爷爷。”
徐兆才听了十分恼怒,这伙叛军实在是太嚣张了,不但夜袭大营,还敢公然侮辱自己。
他气愤的率军加速追击,“全军冲锋,给我将这伙反贼,就地剿灭。”
望着突然加速的洪流骑兵营。
秦渊故意让白马营降低速度,跟徐兆才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不时还回头放放冷箭。
不知不觉间,徐兆才已经率军追出了四十多里。
他的副手急忙将它拦了下来,“统领,追击前,主帅有令,恐有伏兵,不可追击过远,不然军法从事。”
他望着远处的白马义从,心中十分愤恨,“该死的反贼,过几天我定要扒光你们皮。”
少倾。
徐兆才无奈,只得率领骑兵营退回营地,“我们撤。”
回到营地后。
他下令骑兵营做好一级战斗准备,便去了中军大营。
到了营帐,看着徐川,徐兆才不忿道。
“叔父,为何不让侄儿追击,这方圆百里并无山谷等可以设伏的地方。”
“侄儿有信心全歼这伙叛贼。”
望着徐兆才,徐川训斥着道。
“才儿,叔父告诉你多少次了,打仗要靠脑子。”
“狮子搏兔,亦需全力以赴,越是这样,我们越应小心。”
“他敢来夜袭,肯定有所预谋。”
“我们一定要谨慎。”
听到这话,徐兆才愤愤不平的抄起桌上的一碗酒,一饮而尽。
洪流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