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棚里。
宋瑾媛和陈小圆两人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听完了陈天生的试唱de。
虽然听得出演唱天赋不咋地,但也能听得出这首歌的魅力和味道。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边,转眼,魔幻所有视觉。”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镶在额头的猫眼揭开了庆典。”
……
“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
“我去”
陈小圆睁开闭上聆听的双眼,不停地赞叹,“太有画面感了,太美了,太好听了,这首歌果然比刚才那首歌还要应景,我的天啊!”
她看着陈天生惊奇地问道:“你是什么怪物啊?”
“一个男生,写这种歌。”
“皇宫,镶在额头的猫眼,故事刻画在旋转的指尖,所有喜悲系在腰间,太美了,太妙了,太绝了!”
“对了,陈老师,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
“舞娘。”
“舞娘?!”
“哇!”
陈小圆激动地跳了起来,“这名字太好了,完全符合主旋律和歌词,更和节目的名字完美契合,完全就是量身打造,我仿佛都已经看到初战过后一鸣惊人的那一幕了,想想就好兴奋。”
“陈老师,你绝对是个天才!”
陈小圆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欣喜若狂。
看她激动雀跃的模样,陈天生毫不怀疑要不是宋瑾媛在场,她能兴奋地冲上来给自己一个崇拜的。
一旁的宋瑾媛翻了下白眼,“什么天才。”
她盯着之前还洋洋自得,此时听到她的话又鼓着眼睛等过来的陈天生说了句:“分明就是个娘炮。”
“一个男的,得内心多么变·态才能写出这种歌啊?”
“卧槽。”陈天生本来还挺美滋滋的心态瞬间炸裂,“我特么不给你这首歌了!”
“别,别啊。”
陈小圆慌了,连忙冲过来拽住他的胳膊,“别啊,陈老师,有话好好说啊。”
“呜呜,我也想好好说,但我炽热真诚的心却一次次被扎得伤痕累累。”
陈天生带着哭腔地瞟了一眼宋瑾媛。
后者在陈小圆求情的眼神感染下,才不情不愿地夸了句:“好,有才华,你最有才华,最变态。”
“你能不能不要加后面那句,你的口吻已经很勉强了。”
“不行,这已经是我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再夸你,我怕你真要从娘炮飞升上天啊。”
“飞升上天?那不就是仙女么?你这么夸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嘿嘿。”
陈天生恬不知耻地咧开嘴笑了起来。
宋瑾媛同样笑眯眯地摇了摇手指,“错,飞升上天的不一定是仙女。”
“那是啥?”
“也有可能是弼马温。”
“弼马温是男的!”
“所以你也认为自己是个娘炮,不是男的?”
“挖塌马!”
陈天生满腹反击之词被活生生噎在嗓子眼,差点儿没一口气背过气给活活气死。
短短的一瞬间,发生得太过突然,他还真找不到逻辑来反驳这一连串弯弯绕的对答。
最后只能翻白眼放弃,“专家说,不要和女人见识,女人谈话都是她有道理讲道理,她没道理讲性别的,所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嗯,专家说得对,这点在你身上挺应景的,陈妹妹。”
见宋瑾媛和陈天生两个人都习惯性地斗起嘴来颇为头疼,“说正事儿,说正事儿,好不好,陈老师和我的姑奶奶。”
——
把所有的东西基本理顺,人都给累了个半死。
此时,已经是半夜一点过。
一番忙活之下,至少陈小圆把歌词还有主旋律都给记了下来。
保密协议这些也是一样不少,包括试唱de,陈天生都保存妥善。
三个人坐在宋瑾媛的阿诗顿马丁上,陈小圆开车,宋瑾媛和陈天生都坐在后排。
“很多人喜欢晚上繁华落尽的感觉,没有车,没有多少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好像整个城市里只有你自己,霓虹灯下,滨江路边,漫不经心地吹着晚风散着步,多么惬意闲适啊。”
陈天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却招来宋瑾媛一旁的白眼,“就你一天想法多。”
“怪不得陈老师能写出这么多优秀的音乐作品呢。”
截然不同的是驾驶位传来陈小圆由衷地赞叹声,“一个好的创作者,就是要对旁边的一切敏感,善于发现生活,感悟生活,善于思考。”
“以后还希望能和陈老师多多学习。”
“别了,哈哈,你太客气了。”陈天生摆了摆手,转而看向宋瑾媛,“歌我可就给你了,其他事儿你帮我上上心,听到没?”
后者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知道了,你是陈阿婆吗?这么絮叨,我又不是缺心眼儿,况且,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吗?”
“嘻嘻,拉拉,感觉你和陈老师关系好好哦,好羡慕你们俩这种关系啊。”
陈小圆忽然在前面说了这么一句。
“哈哈,是吗?”
陈天生只是笑了笑,没过多表示。
而宋瑾媛则是嫌弃地哧了一声,“这种灵魂趋于变·态的精分,谁和他关系好啊。”
“嘻嘻,拉拉你就别嘴硬了。”
“小圆,开你的车,赶紧把这货送回家。”
晚上不堵车,一路飞驰,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