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感觉徐猛说的很对,他虽然是堂主,但真正掌控暴珍堂的还是孔汉生。
接着把目光转向孔汉生,居高临下的问。
“糟老头,把暴珍堂转到我的名下,你可有意见?”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孔汉生不敢与张狂对视,而是怨毒的眼神盯着徐猛。
心中暗骂这个混蛋,这个时候了,还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
徐猛毫不在意孔汉生的怒意,他现在双腿已废,还失去了暴珍堂,人生已经毫无意义。
张狂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无尽的潇杀之意,让人心神一颤。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把暴珍堂转到我的名下,你可有意见?”
“不可能,想要暴珍堂除非把我们孔家灭了。”
暴珍堂是孔家在海城唯一的产业,如果把暴珍堂送人,那么孔家对海城的影响力就会荡然无存。
“好,既然这样我就把你们孔家给灭了。”
“哈哈,黄口小儿口出狂言,我们孔家的威严和底蕴,可是你这种小人物能侵犯的。”
孔汉生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他看来,张狂说的就是一句笑话。
一直站在旁边的柳北山,额头上冷汗直冒。
这个小子是傻了还是疯了,竟然说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心想这样也好,让他跟孔家拼个两败俱伤,最好是孔汉生把张狂给灭了,这样柳家就能重新崛起。
面对孔汉生的嘲笑,张狂却不屑一顾。
“一个二流家族而已,我还真没把你们放在眼里。”
“是吗,难道你背后有一流家族撑腰?或者说你是哪个一流家族的少爷?”
张狂不想把话题扯得太远,现在的目的是得到暴珍堂。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暴珍堂你给还是不给?”
“杀了我吧!”
这个糟老头还真是油盐不进,不给他点颜色,恐怕他是不会服软。
张狂的目光看向孔汉生的头发,略带玩味的语气问。
“你这头发应该是种植的吧?看上去还不错!”
说话间,抬手抓住孔汉生头发,然后用力的一扯,头发瞬间脱离头皮,疼的孔汉生哇哇直叫。
这是他花了巨资种植的头发,竟然被人轻易的拔了下来。
他心中的愤怒在疼痛中消散。
张狂毫不犹豫,挥手间又扯掉两撮头发。
张狂的心狠手辣,吓得徐猛目瞪口呆,恐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恶魔,心中懊悔不已,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
柳北山忍不住咂舌,这小阎王可真是狠毒,还好当初柳家服软,不然的话恐怕柳家早就没了。
柳如龙却感觉十分刺激,心中对张狂多了一些崇拜。
孔汉生是什么样的人物,如今却被人踩在脚下,而这个人却是没有一丝背景的小人物。
这一切真的太疯狂了,蚂蚁竟敢踩大象了。
孔汉生一把年纪了,他可能不怕死,但是面对这样的折磨他也无法承受。
“好了,好了,暴珍堂我送给你,求求你不要再拔我的头发。”
“老贱人,早点把暴珍堂给我,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了。”
他不仅打了孔汉生,竟然还骂孔汉生是老贱人。
在场的人都看不透张狂,难道他真的不怕死?
张狂让李千秋拟好合同,然后让孔汉生签字,送到公证处公证盖章,做好一切后。
“你们可以走了,记住,如果你想报复,我随时恭候!”
徐猛眼中的仇恨与杀气早已消失不见,他此时看到这个年轻人心中只有恐惧。
孔汉生哪里还敢流露半分杀气,他现在只想去医院,再不去医院进行救治,恐怕就要死在路上。
在两个人的搀扶下,他复杂的目光盯着张狂。
“年轻人你够狠,山高路远,咱们后会有期!”
“哈哈,我等着你。”张狂冰冷的语气说:“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也不要再打双双妹妹的主意,如果你还敢乱来,我不介意把你孔家连根拔掉。”
看到那冰冷的眼神,孔汉生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现在才恍然感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你就能平安无事长命百岁。”
孔汉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至于报仇的事情,短时间内这个想法他是不敢有的。
他已经彻底怕了张狂,他相信张狂说的话,绝不是吹牛。
孔汉生和徐猛狼狈的离开,那些暴珍堂的人,却有些人留了下来。
他们尴尬的目光盯着张狂,不知是走还是留。
现在暴珍堂的主人,已经是这个年轻人,他们却是徐猛的手下。
张狂见那些人不走,有些疑惑的问。
“你们留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还没打够?”
“老板,我们想跟着你干!”
其中一个人突然跪到地上,他一脸哀求的目光盯着张狂。
张狂犹豫了片刻,如果把这些人全部赶走,就算接手暴珍堂,也不可能段时间那掌控暴珍堂的业务。
留下这些人还是有用的,但这些人劣根太重,平时欺善怕恶,留着他们早晚也是祸害。
想到这里张狂语气冰冷。
“我可以留下你们,但我要给你们约法三章,以后不准欺压良善,每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