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汉子道:“这么说来,不是聚灵阵了?那为什么秦江寒提升如此迅速?”
大圆脸汉子也一脸不解:“不知道,但秦家肯定是有什么能让秦江寒快速修炼的诀窍。我们这次可真是亏大了,应该防着点秦江寒的,这下让他把人救走,我们还怎么对付秦家。”
长脸汉子道:“不管怎样,还是再试试,看能不能把他们骂出来。”
大圆脸点点头:“对,正好可以利用秦江寒的死,激怒他们。”
两人便运足了修为,朝秦家祖城方向高声骂道:
“秦家的废物,你们已经窝囊到这步田地了吗?家主都让人杀了,你们还当缩头乌龟?哈哈哈哈,牧东秦家可真有出息!”
“秦家的男人们,你们真的是带把的吗?这么没种,我看你们是不是都把自己阉了啊?”
“想当年金剑秦牧威震天下,那是何等英雄啊,没想到今天他的后人却是这副德性,秦牧啊秦牧,我兄弟俩可真替你难过。”
“这么一块宝地,竟让一群贪生怕死的废渣给占了,简直暴殄天物,老天爷怎么就这么不睁眼呢?”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用修为把声音一段段送到百里之外的秦家祖城。
祖城内,秦家众人听了,见对方如此张狂放肆,都面现怒色。
小胡子男人秦山林咬牙骂道:“好你两个狗贼,真是不把我秦家放眼里,你们等着,早晚我会找你们算昨日的账。”
在议事大殿后的净室正准备修炼的秦江寒,听见声音,怕族人们再妄动,也运转修为,传音全城:
“由他们去耍嘴皮子,不要理他们,有守护大阵在,他们是没有办法了,才这样不要脸,不必上这种低下的当。”
“我们家境内灵气比以往更强,大家只要好好修炼,就会有洗雪耻辱的一天。”
众人听了,虽然依旧愤怒,却也不再多理会,只认真做自己的事。
长脸汉子、大圆脸汉子以为秦家死了家主,正是心绪拨动、群情激奋之事,自己二人如果放声大骂,或许秦家里面一些脾气烈的人就会冲出来拼命,那样自己兄弟就又能抓到人质,逼秦家关闭阵法了。
虽说秦江寒之前告诉他二人,这阵法现在秦家只有自己一人能开,但他们现在想想,这可能只是当时秦江寒为了救人,故意撒谎。
总之,只要再把秦家人激出来,就还有一些希望。
但两人在外面骂了三四天,一身灵力用来传声,用掉了足足三成,也没见附近出现半个秦家人,俩人心中有些疑虑,难道秦家的人真这么忍得?
于是又骂了四五天,灵力用掉一半多,也毫无起效。
两兄弟此时才确定,秦家是铁了心要充耳不闻,躲在阵法里了。
骂了这么久,两人当初的气愤也消了,只是想到秦家可能藏有什么能提升修炼速度的秘密,便仍不愿轻易放弃。
长脸汉子道:“七师兄,看来,这秦家的人一时半会儿是不肯再走出阵法范围了,你我再骂下去也是徒劳。”
“不如,咱们先去办师父交代的事,办完了再回来看看,有没有机会攻破秦家。”
大圆脸汉子道:“也只有这样了,走吧。”
俩人便往南去了。
秦牧也担心秦家有人再出动,因此这八九天都留在秦家洞府,以往万一,今天照旧呆在洞里,不到一会儿,忽听脑中系统响起提示:
“西南七点钟方向警戒报告,两名黑衣人离开了警戒区域,往南去了。”
在警戒小旗子的作用下,如今以秦家祖城为中心,方圆120里内的任何人、妖、灵的出入都逃不过秦牧的眼睛。
这九天里,根本没其他人踏入过这120里范围。
显然,离开的这两个黑衣人,肯定是那竹竿身材的长脸汉子和双手长过膝盖的大圆脸汉子了。
秦牧思索:“这俩人骂了这么多天,毫无效果,这次应该是真正要走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在洞府内等了一个月,也没见那两人再折返回来,而秦家众人自秦剑云事件后,也严守规定,并无一人离开大阵守护范围。
秦牧这才放了心,等到夜晚,出了洞府,再次来到秦家境外南部三十余里外的茅草小院内。
他进入院内,到了东厢,看见那灰衣青年正躺在床上睡觉,便使用“入梦授法”,进入他的梦境中。
梦境里,此人却仍是坐在床上,盘坐苦修。
秦牧道:“倒是勤奋啊,连梦里都在修炼,这么想夺回韩家的大权么?”
灰衣青年猛然一惊,睁开眼,望着他:“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
以为是有韩家派人来追杀了,立刻召出宝剑,握在手里,戒备地望着秦牧。
秦牧外出时间有限,不想跟他废话,直接点开系统仓库,对他使用了“百问百答”。
虽说把百问百答用在韩铜山身上,也能探到不少韩家的机密,可韩铜山毕竟只是旁支中的旁支,只是韩家几十座城里的一座偏远小城,相对而言,这灰衣青年,却可能知道一些韩家的核心秘密,再者,韩铜山那人骨头软,根本还不必对他用“百问百答”,只需稍微吓唬吓唬他,软硬并用,就能让他把什么交代了。
听儿子秦江寒之前禀报,韩铜山基本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招了。
秦江寒也把从韩铜山那里得来的半阳城的情况整理成了卷宗,随时可以交给秦牧观看。
不过对付半阳城,还有些时日,所以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