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圆脸汉子在把灵力注入共鸣石中后,等了大概半刻钟,果然见秦家大阵内,两处人影自远处空中快速飞来,到了附近,落下,却是三人,其中一只剑上载了两个中年女人。
其中一个青衣宽额头的女人一下剑,看见阵外的情形,就惊呼:“云儿!云儿,你怎么样?”
神态焦急,下意识就要往阵法外冲。
旁边的小瘦脸女人慌忙拉住,道:“七嫂,不能过去,贼人厉害。”
青衣宽额头女人忧心道:“可云儿他……”回头看另一边的小胡子男人,“五哥,你看……”
小胡子男人一见阵法外的秦剑云趴在地上,昏迷不醒,旁边则站了两个男人,一个竹竿身材,一个双臂奇长,心里一凛:
“两个人,莫非是家主提到过的那两个神通三层?这下糟了!”
但见青衣宽额头女人急得抓手,忙安慰道:
“七弟妹不要担心,对方是冲着秦家来的,抓了剑云,无非是想作为人质,引我们出去,剑云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青衣宽额头女人听小胡子这样说,心里还是紧张不已,虽然五哥说的有理,但毕竟那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落在敌人手里,又怎能不担忧害怕?
小胡子男人深吸口气,朗声道:
“两位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秦家的一个后辈过不去?”
长脸男人一见这三人,就知道肯定不是秦家管事的,便准备不搭理,但见那宽额头女人长得倒有三分姿色,不禁心头蠢动,道:“喏,那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胡子男人见他根本不理自己,心中来气,但知道双方实力差距巨大,只好强忍住。
宽额头女人诧异道:“我吗?我是那孩子的母亲,贱名郑青娥,这位仙长,小儿不知因何事冒犯了你们,请你们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高抬贵手,饶他一回吧,小妇人感激不尽。”
长脸汉子道:“你这儿子可有些不听话啊,乱放剑气,砍伤了这么多花花草草,损坏天地生灵,实在太残忍了,你身为母亲,怎么不好好教育他?”
郑青娥知道对方根本是存心要对付秦家,毁伤花草之言,不过是胡说八道,但为了儿子安危,不得不委曲求全,赔笑道:
“是是是,仙长,犬子狂妄,小妇人一定带回去严加管教,请您看在他初犯,饶他一次。”
长脸汉子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
“诶,孩子犯错,当然得罚,大人犯错,也不能随便放过,你要我饶你儿子,可以,你管教不严,也得受到相应的惩戒才行,那样才符合道理,是不是?”
小胡子男人和小瘦脸女人知道他是存心找事,都是心中怒气蹿腾,眼角一阵抽搐。
郑青娥道:“是是,不知道仙长要如何处罚?只要您能放了小儿,我愿意领受。”
长脸男人目中露出yin光,摸了摸嘴,笑道:“简单,这小孩子做错事,该打手心,大女人做错事嘛,嗯……”
郑青娥道:“该怎样?”
长脸男人看了旁边的大圆脸汉子一眼,更是开心,道:
“这大女人做事,自然是该打屁股了。”
说完哈哈大笑,旁边的大圆脸汉子也笑了起来。
郑青娥一愣,才知道他是存心戏弄,不禁脸色铁青:
“你!无耻!”
小胡子男人、小瘦脸女人看见亲人受辱,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那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下流畜生砍成几段,但一想到对方是神通境,还是远在韩铜山之上的神通三层,自己这边便是齐上,也根本打不过对方一人,而郑青娥又只是个普通人。
更重要的,是秦剑云还在人家手里,万一妄动,坏了孩子性命,可怎么办?
两人只能强忍着,脸色阴沉,拳头捏得格格的响。
长脸男人算准了他们爱惜后辈,不会乱来,何况他巴不得小胡子三人都冲出来,于是更无顾忌,冷哼一声,道:
“无耻?爷是看你像个人样,才给你这个面子,别的女人想让我花时间教育她,我还看不上呢。”
郑青娥气得身子发抖,瞪着他,却不敢多说什么。
长脸男人见她生气的样子,更是心头大动,道:“你生气的样子挺好看啊,小姑娘,怎么样,想救你儿子么?来,出来,让我教育教育你,我就放了他,如何?”
郑青娥等人只能把头扭到一边,当没听见。
长脸男人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拔出背上的剑,直垂着拿在手里,剑尖对准了秦剑云的右手,道:
“不肯出来?好狠的娘亲啊,行,我就继续惩罚你儿子。”
说着往下一插,剑身刺穿了秦剑云的右掌,直插在土里。
昏迷中的秦剑云立刻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震天的痛嚎。
郑青娥见状,更觉心刺骨,大呼:“别伤害我儿子!仙长,我求求你,不要伤我儿子。”
秦剑云醒来,听到母亲的声音,艰难抬头望去,见阵法里,五伯伯,九姑姑和娘亲都到了,更是后悔,道:“娘亲,五伯伯对不起,我不该心存侥幸,跑出来的。”
他明白敌人厉害,秦家现在没人是敌手,除非老祖出关,可按家主所说,老祖是不能随意出洞府的,上次现身制服陈丹丹,就导致伤势加重,现在是绝不能再出来了。
而除老祖外,秦家就是所有人齐上,怕是也打不过这俩人,毕竟那可是神通三层啊,比上次的韩铜山厉害多了。
秦剑云想到这,忍着剧痛,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