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铜山这才回头,笑着对秦江寒道:“秦江寒,你说要我让你们心服口服,具体怎么个服法,你们才肯乖乖投降?”
一个韩家矮个青年在右边低声提醒:“三叔,小心对方有诈。”
“有诈?”
韩铜山歪着头,像看傻子一样盯着他看了半晌,道:“然后呢?”
“然……然后?”矮个青年一时茫然,什么然后?
韩铜山鄙夷道:“然后,我就很不幸中了计,情急之下,就像捏死一群臭虫一样,把他们宰了个精光?”
其他韩家人听到这里,都纷纷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韩家浓眉汉子讥笑道:“韩石,你跟韩春华一样,连讨三叔欢心都不会讨,还提醒三叔,秦家有诈?有诈又咋了?以秦家这点本事,他们就是用尽计策,又怎么样,能伤到我们三叔一根毫毛么?蝼蚁对大象用再多的阴谋,最终也只会落得个被一脚踩成肉泥的下场。你可真逗。”
说到这,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那叫韩石的矮个青年也脸色胀红,羞愧不已,十分自责:
是啊,自己是不是傻,提醒三叔这个干嘛?三叔可是神通境啊,秦家再使什么阴谋,也就只有那点实力,而且全在筑基以下,就是秦家齐上,能挡得住三叔几招?
在三叔那绝对的实力面前,秦家的任何计谋都只是一个笑话。
秦江寒淡淡看着这些人,没有过多反应。
秦牧也只是平静地抱着手,漂浮在空中旁观。
韩铜山待众人笑得差不多了,才继续对秦江寒道:“说吧,姓秦的,你秦家究竟想怎样,才肯老实跪下投降?要谈条件可不行,废物是没资格讨价还价的。”
韩家众人听了,也是一阵嬉笑,神态都得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