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喝断片了,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大林给汤子弄到18层了,这句话一定要讲清,是地上18层,哈哈。
汤子是真醉了吗?半真半假吧。半假,大学混了四年,奖学金没拿着,酒量却是一路见长,小一斤的白酒没啥问题。半真,他心理焦虑,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还要和黎叔谈天说地。自己也有点收不住了。他心里着急啊,昨天到现在已经算是一天了,不敢耽误啊!借个劲趁早走。
大林以为汤子醉了吗?大林是啥呢,你爱醉就醉,爱不醉就不醉。
把他弄到客厅沙发上,推了推汤子:“你真醉了?要不你去洗个澡,睡觉吧,我下午还得在店里忙呢。”
汤子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些没事儿,你去忙的之类的话。
大林刚关上门,汤子就睁眼了,在沙发上静至了几分钟,调整状态,等待一个重启自己身体的时机。估计大林走远了,磳了从沙发上窜了起来。
能放哪了呢?翻,翻!
刚开始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会耐不住性子了,嗨,也是没办法,就当个不仁义的人吧,兄弟再好,也不是家人。自己只剩个老妈了,毕竟老妈最重要。
卧室翻了个稀巴烂,衣帽间的柜子,厨房,甚至连卫生间都翻个底朝天。
还是连个影儿都没找到。
会不会自己想错了呢?小艾说,甩棍林哥总带在身上,可是上午在书店我根本没发现啊?
可咋整,要是林哥回来了,看见被我弄成这样该怎么办。
一屁股坐回沙发,弹了一下,发现哪里不对劲,屁股好像硌了一下。
“我擦,找到了啊!”
花开两朵,我这个小旁白在表表那支。
大林出屋出去,上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眼神里一道光闪过。
回到书店。
黎叔在收拾碗筷,“老马,来电话了,你回一下。”
大林赶忙过去帮忙,“碗筷我收拾吧,你甭管了,小林过来帮我。我一会给马叔回电话。“
一切整理妥当,大林给老马头回电,“马叔,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信号有点不好,“喂,大林啊,我现在捕捉……不到小……艾他们的行踪,只能确定一个……大致的范围,可是这个范围就太大了,基本没什么用。”
大林,“恩,行,马叔,我知道了,回头你等我电话哈”。
马叔:“要不我在火车站等着那小子?”
“恩?暂时先不要,计划好了,晚些再联系。“放下电话,大林如同没事人一样。
下午的时候,大林他们爷儿仨还是该干啥就干啥,如同平常的生活。
黎明书店不仅卖书,还租书,其实现在这个社会真正看书的人都少喽,电视娱乐节目和网络的现代化,让人眼花缭乱,真正守着那份宁静的心而选择看书的人真的要变成稀有动物了。
晚上星星还挺多的,因为今夜没有月亮。车来车往,星海立交桥下,一个年轻人点了一根烟。烟到底能不能缓解焦虑,他不知道,因为那一刻所有的动作都是无意识的,大概他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的了,是坐的公交车?打的出租车?还是走来了?好吧,这么说吧,他从林大林的家里出来,到现在,这之间的这点短时记忆全没了。
这个星海立交桥是位于大林这个城市的。
一阵冷风吹过,凭空出现了三个人,两个站着的,一个躺着的。
“妈”,这个年轻人扔掉烟头。
对面的男的:“嗨,等等,东西带来了吗?”
汤子:“带,带来了,你看”,甩棍一甩,一道白光晃过。
李旸见状大喜,赶忙询问身边人,“小艾,你看是吗?”
小艾,走到前去,欲从汤子手上拿走甩棍,汤子手握的紧紧的,咬牙切齿的怒视小艾。
小艾示意他此时反抗已经无效了,“放手吧,早点把你妈带回去。”
汤子还是不放。
李旸等不及了,这种事不能耽搁,“快点,不服你做了他,浪费那个口舌干什么,赶紧拿回来,这老太婆也没什么用了,一起解决了。”
一听这话,汤子立刻就乱了心神,那一刻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和那个不变的口型,冲着对面大喊——妈。
小艾趁势夺走甩棍,迅速回到李旸身边,她的行为似乎表现的想要阻止,可是似乎已来不及,李旸手已经犹如刀刃一样,砍了下去。
刹那间,天空划过一道光羽箭,嗖的一声直射李旸的手心,哎呀,中了。
“你个废物,哭有什么用,让你拿甩棍削她,还不忍心了。”
李旸一只手握着那只受伤的手,转过身来,嘴里迸出三个字:“林大林。”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汤子翻到甩棍之后,立刻就想走,可是担心林哥马上就回来,到时候看见屋子乱七八糟的不太好。于是乎他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没曾想到刚一开门欲溜之大吉,就发现林哥在外面站着。还真是做贼心虚,咣当一声,汤子手中的甩棍掉到地板上了。
林大林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门一关,就交待了晚上该做的事情。
李旸嘴角一弯邪笑:“嗨,这出戏演的不错啊,汤小子演的可真像啊,拿你妈命来跟我赌这回啊,你们俩有把握赢吗?”
林大林回敬一弯邪笑:“那你俩有把握赢吗?”
李旸看看小艾,小艾眉头紧皱,好像很关心哥哥的伤势,又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