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在外面工作的派出所的穿制服的民警保安一下子围过来好几个,看着石盛豪满脸是血嚎叫着跑出去,立刻就围住了他,堵在了那里没有动手,只是围住,大早晨就被这两个人折腾半天的民警,看着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石盛豪尬站着,鼻子仍在流血,他用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被擦的更大了。即使如此,也没人递一张纸给他。
“你们干嘛?是警察打人,我要去市局告他。”石盛豪指着身后。
这时崔鹏也跟了出来,
“是你袭警,两个打一个,还搞背后偷袭,下流。”
“小子,你现在别狂,你等着,明天就扒了你这身狗皮!”把头前伸,让血流在地上,用沾满血迹的右手指着崔鹏骂。
没等崔鹏回嘴,派出所的民警不干了,
“这家伙就是欠揍!”“活该被揍!”“嘴贱!再扇他俩嘴巴子!”
这时魏民和王必成出现了,魏民走到石盛豪跟前,从兜里掏出几张纸巾。
“擦擦血,到屋里洗洗。”
“我不去,我就在这,让大家看看警察如何打人的。”说着接过纸巾擦着鼻子里流出的血,又用纸卷成卷,堵住鼻孔。
王必成走到崔鹏面前关切的问:
“你没伤到吧?”
“没有。你咋来了?”崔鹏疑惑王必成咋来了。
“我刚把物证送到技术室,何探让我找管片民警查一些事。”因为人太多,王必成没有说具体。看看崔鹏没啥事。接着问:
“怎么打起来来了,需要我留下来吗?”王必成拍了拍崔鹏。
“老必,你忙你的,这里还有详哥呢。”话音未落。
“鹏子,那小子还昏迷着呢,”周详在接待室的门口喊着。崔鹏扭身赶紧回到接待室,王必成看见有魏民坐阵,就和派出所的管片民警转身走了。
崔鹏进屋看见萎在墙边的保镖,耷拉着脑袋。他蹲下身,探了探鼻孔,翻了翻眼皮,摸了摸脉。这时魏民也走进接警室。崔鹏站起身说:
“没事!”
“叫辆救护车。”魏民不敢掉以轻心。接着说:
“把门打开,让空气流通,大家都不要动他,别造成二次损伤,一会儿让医生处理。值班的人留下,其他人继续自己的工作。”于是众人纷纷离去。
魏民又看了看伤者,走出了接警室。
石盛豪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情绪激动的打着电话,西装革履的,11月份还是有些冷,这身打扮在露天地里,显的十分的突兀。
魏民走了过去,听到是在打报警电话,也没打断,任由其言辞激烈的说完,等他挂断电话。
“石总,外面有点冷,你不行先进屋吧。”魏民关心的问。
“不用,我车里有衣服,”他随即又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把我的羽绒服拿进来。”说完收起手机。从兜里掏出了包烟。抽出递给魏民一支,并给魏民点上。
“没伤到吧,”魏民问。
“魏所,您看我这血,能没伤到吗!”石盛豪气哼哼的说。
“我让他们叫了120,您也跟着去看看。”魏民关切的说。
“不了,我已向市局纪检监察投诉你们,我就在这等他们来处理。”
“石总,这是您的权利,接谈的是您要找的大案队,骆秉承是大案队的队长,是解副市长的外甥,您懂的,上眼药也要看上哪只眼睛,别把好眼睛搞坏了。”魏民平静的说。
“我管他是哪个队的,就这么被一个小警察给打了,我以后还怎么混啊。”这时司机拿来了羽绒服,给石盛豪披上,看见石盛豪满脸是血,小心翼翼的问:
“您没事吧?车里有创可贴,我给您去拿。”
“不用了,你进去看看赖猴子怎么样了。”石盛豪披着羽绒服,指了指接警室。司机进去察看了。
“你去给石总打盆热水,拿一条毛巾让石总擦擦脸。”魏民吩咐着站在身后的值班民警。
“魏所,不用,你拿来我也不擦。”
“好吧,你想给市局纪检督察看,也是你的权利,石盛豪演戏你有用吗?”魏民点破石盛豪的意图。听魏民这么说值班民警就没有动。
“魏所,小区院外的小树林死的人是谁?这一上午了,也没人告诉我,罗钺銘去哪了?”
“刑警同志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明确的告诉我,一直在和我兜圈子,还问我钺銘有什么仇家,一个女人有什么仇家,一个女孩子能和谁有矛盾啊,她也就和那三个包公打过架。还问和我有什么矛盾。我们俩好着呢,准备领证结婚呢。”
“那三个包公头,你们不是把钱都结清了吗?人不是都回原籍了吗!和人家还有什么仇啊,当初,还是你告诉我的呢!”魏民疑惑的问。
“是啊,赖猴子他们是把他们打发走了,不过前段时间我的工人还发现其中一个人在超市旁边摆摊儿补鞋呢。”
“石总,赖猴子醒了,就是肋骨疼,我扶他躺下了,警察没让他动,说护理不慎,会有伤害。”司机走了出来,向石盛豪汇报着。
“你就在里面陪着他吧,一会儿120的车来了,你陪他一起去医院,把车钥匙给我就行了。”石盛豪吩咐着司机。接着问魏民。
“你们干嘛封我的家啊。”
“我们没有啊,是他们刑警吧?”魏民诧异的表示。
“贴着是你们派出所的封条。”
“那我真不太清楚了!”魏民装起了糊涂。
“你们搜